“你!昨天不是走了?”
陈义脸皮一僵,他昨天丢下陈泼墨就追船,日夜兼程这才追上。
“呃……我把人交给衙门了,衙门说的他们处理,我就先过来了,毕竟是秦大人让我保护你们的。”
“用不着你保护。”
刘林径直从陈义身边走过,上了船,直接拿起连着渡口的板子。
“不见。”刘林挥了挥手。
陈义急得跳脚,只能扯着嗓子喊人。
“刘先生我回来了!”
诺爹正在生闷气,听到有人呼唤自己,怀揣着满心不爽,出去一看原来是陈义。
“知道了,江南见。”
诺爹挥挥手,扭头就让船家离开渡口。别人的人,总是跟着他们也不好。诺爹气得要命,才不想考虑其他。
从刘林手里拿过打磨光滑的竹棍,诺爹气势汹汹去找闺女了。
白青正坐在床边抱着杯子喝水,这身体过于弱鸡,一点点水都能瑟瑟发抖。此刻她牙齿打战,浑身上下都是冷的。阿苗坐在一旁斟酌药方,听到敲门声连忙开门。
“您来了,我先出去。”阿苗觉得诺爹手里棍子骇人,急忙侧着身子走出去。
白青捧着杯子,见诺爹一副山雨欲来模样有些心虚。
“知道错了吗”诺爹问。
白青连忙点头:“知道了。”
“错哪了”
“不应该下水?”白青凭经验选了个选项。
“这么大人了,鲤鱼草鱼都分不清楚,该打!”
竟然是因为这个?白青怀疑这是不是亲爹。
竹棍重重落下,白青想要躲开,脑袋猛地一晕,回过神来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棍。
诺爹显然没想到平日里滑不溜秋的闺女竟然会老老实实挨揍,顿了一下,气哄哄地扭头走了。
白青揉着胳膊,有些茫然。
“早说就打一下,我就不怕了。”
她放平心态,努力调整呼吸频率。
“什么鱼都能吃,非要纠结鲤鱼草鱼干什么。”
反派系统简直给跪了。
“宿主别闹!你这行为,放在其他人家说不定要被浸猪笼的!礼义廉耻知不知道,哪里有女儿家当众脱衣跳河的?”
反派系统深觉没有自己,宿主迟早要被无知玩死。
白青仰躺在床上不说话,不下水捉鱼怎么生病,不生病怎么拖延行程?
秦艽的人,太子的人,他们想要跟着就跟着吧。她就是要蜗牛爬一样地慢慢走。
当天晚上就发起了热,阿苗起夜路过她的房间,推门进去一看,就见她起了高烧,连忙给配了药,给她灌下。
到了凌晨,才算好了些,阿苗松了口气,可船上药材终究不多。
“刘叔,还是要买药的。阿草根基不好,不能硬生生熬着。”
诺爹只能让船家就近停船,带着闺女下船治病。
这一病,就是大半个月。开始是烧,后来是咳。寻了不少药,总算是把病给稳定住了。
“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刘叔还是先在这里停一停吧。这次阿草伤到的是肺,需要好好养一养。”
阿苗一边说,一边挑拣碗里的百合,准备要做百合银耳汤。
诺爹听了,长叹一声,只能留在这小城镇等闺女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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