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铁山院长:
给您写这封信,是想找您帮忙的!
我知道找您帮忙的人很多,我是很不起眼的一个,但我又不得不来,因为我的这个请求,除了您,或许全世界都没有人能帮到。
您一定要帮我!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铁家伙里,它正昼夜不停的奔去您所在的方向。我没有资格拥有您的电话号码,就想着写封信,万一无法当面见到,有这封信也能让您知道大概的事情。
可恶,这个铁家伙里居然连一张纸都没有!我虽然随身带着笔,但没纸写哪里呢?
好在后来,我在某个角落找到了一筒卷纸,我估摸着厚度,应该是够我写完的。
十多年前,我和妻子捡到了一个孩子,准确一些应该是十二年前吧。
那时刚好是早秋,气温舒适,前一晚我们刚在楼顶看了一场覆盖整个北半球的流星雨,所以睡得比较晚,第二天早上是被家里的狗给吵醒的。
它叫的很凶,怎么也停不下来,好像有人抢了它的狗窝似的。实在没办法,我就下去看了一下,它的狗窝在院子里,有两个门洞,一个朝里一个朝外。它就在狗窝的门口冲着我叫,叫一会又钻回狗窝,然后又出来叫。
我从没见过它这么疯狂的表现。
一只金毛,本该是个温顺安分的家伙,那天却像条中华田园犬一样,在看家护院方面表现出强大的潜力。不过,我还是过去看了,因为我感觉不仅是那个狗,那个狗窝同样有些不对劲,它比以往敞亮了许多。
以往那里是灰暗的,只能看见幽暗的阴影。然而那天,我连狗窝里垫着的粉红色坐垫都能看到,上面有清晰的小猪佩奇图案。
不对劲!我走过去打开了狗窝的门。
在门后,我看到了一个婴儿,是个男孩。男孩被一块很薄的布料包着,像个裹起来的夹了油条的煎饼果子。他没有哭也没有冻着的表现,只是眼睛很好奇,一直盯着看周围。这时,我看到狗窝靠外面一侧,整面木板已经不见了,外面的光线就这样直接的灌进来。
我当时呆了好一会,跟那个男婴也对视了几次,后来我跑上楼叫醒了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听说后,疯了一样冲下去,不顾狗窝里的味道,紧紧的将那个孩子抱在怀里。我们那时刚结婚,还没孩子,看到这一幕我觉得她将来一定会是个好母亲。
铁山院长,您会不会觉得我有些啰嗦呢?
您肯定会这么觉得,我敢肯定,说不定您心里已经在骂我了。但我还是得介绍下,这是他的来历中我们知道的部分,我们不知道的部分应该更多,那些只有靠你们,还有他自己一起来解开了。他真的是个特殊的,似乎藏着巨大秘密的存在。
哦,我的天,我说了巨大!对,他确实巨大。
但我说的巨大秘密,是比他的巨大更巨大的秘密。虽然不太肯定,但我真的相信存在着比他的巨大更巨大的秘密。
那天起,我和妻子就正式收养他了,我们连要一个自己孩子的想法都放弃了。我妻子认为这是缘分,她对他莫名的喜欢。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身上没有任何标记,我们不可能找到他的亲生父母,如果送出去,他只有一种结局那就是孤儿院。这种结局我跟妻子都接受不了,所以我们决定不生小孩,先抚养他。
给他起名的时候,我跟妻子第一次产生了分歧。因为我姓洪,他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所以我妻子想给他起名洪天赐,但我觉得叫天赐重名的太多,还是洪天礼听上去好一些。后来,我们两个都妥协了,就给他起名洪天物,既是上天赐给的礼物,又有天工开物的意味,这个名字我们两个都很满意。
后来洪天物慢慢长大了,中间一把屎一把尿的过程太艰辛,我们实在不想回味一遍,就略过吧。他小时候的成长并没有什么特别,跟一般小孩子一样,吃喝拉撒睡,玩耍哭闹调皮捣蛋,如今想想,那时候可能是他迄今为止最快乐的时候吧。
小学毕业,洪天物长到了一米七。现在的孩子营养好,发育快,也挺正常。但是上了初中以后,他还在长,而且拔高的速度堪比竹笋,这就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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