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这样，不好吗？”

“不好。”慕白一个劲儿摇头否认“虽然换了具身体，但总觉得里面的东西也变了。”

”那是自然，所有的一切都焕然一新，阴山视线转向楼下集市微微一笑看着正盯着自己的猫。

“厉害的还在后面呢？”阴山像是在自言自语，慕白顺着视线看去，那只猫匆忙溜走了。

“看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一个老朋友。”他说的甚是平淡。“你不是一向独来独往吗？除了我还有别人？”

见他好奇阴山故意逗他：“狐朋狗友？”

慕白无奈的眼神有些温柔，无月跟着幽雪找到了这里，阴山抬头见到迎面走来的无月故意向他举杯轻笑。

无月挨着慕白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虽然变回了鬼神，但喝酒对他来说仍是件难事，一口下肚，无月已经面目狰狞了，阴山接着又给他斟了一杯，无月闭上眼睛喝下去。

“鬼神怎么找来了，有事吗？”

无月看了眼身边的慕白又自斟了一杯，“自然不是来找你的。”

幽雪此时坐在邻桌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点了几盘小菜，一壶清酒，悠然吃起来。

阴山起身准备告辞，在无月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并冲慕白甜笑。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笑，反倒令他不适应。

“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要好了。”

无月手捂着脸偷笑迟迟没有回答，许久叫道：“小二，再来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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