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去去啊,这都什么鬼,刚才他们不会都以为,她和王爷在马车里做那种事情吧?
所以才避地远远的,也不叫他们下马车,原来是在给他们留时间?
啊呸,留什么时间,他们的脑子都瓦特了吗,谁会在马车里……
姒玉不知道自家主子此时的心情,只瞧着她的面色阵青阵白的,不禁吓了一跳,赶紧问道:“王妃可是哪里不舒服?”
白月初抬眼瞪过去,咬牙切齿地道:“你下去,短时间内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姒玉委屈地撇撇嘴,眼里似有水光闪过,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家主子,正想询问自家是不是犯什么错了?
结果又被主子给瞪了,还是那种可怕地威胁眼神,她顿时就捧着碎掉的心,转身下楼了。
待人一走,白月初马上就趴在桌子上猛瞧自己的脑袋。
这次丢人丢大了,大家肯定都以为她是个……
“离月冥那个混蛋,他肯定早就知道大家误会了,非但不帮我解释,还在旁边看笑话。凑流氓,等你忙完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月初用力往书案上一捶,顿时发出一阵声响,手臂的账簿都差点儿被震下去。
她眼疾手快地按住,无奈地叹口气:“哎,差点把你们都给忘了。”
看着那一桌子的账簿,白月初更加头大了,却又不得不逼着自己去看。
其实这些账簿她都看得差不多了,今就能解决完,明儿个早把之前圈出来那些不容易理解的地方温习一遍,写个总结就可以交差了。
一个时辰后,外面有人敲门。
姒玉在外面紧张地问道:“王妃,奴婢可以进去吗?”
白月初看账簿看得早就把之前的事情给忘了,听到是姒玉的声音,便头也不抬地道:“进来。”
很快,那门便被人迫不及待地打开了。
姒玉手里端着托盘,快速走到桌边放上去。
“王妃,奴婢准备了糕点和牛乳,您过来吃一些吧。”姒玉邀功似地道。
虽然不知道刚才主子为何突然发怒,但她本能地没有去准备补汤,生怕主子看到补汤再发怒了。
学习是最耗神费力的事情,白月初一闻到牛乳的香气,立刻就觉得饿了。
她赶紧放下笔走过去。
姒玉已经眼疾手快地往玉碗中拨了三块糕点,敢在白月初坐下之前,便放到了主子跟前。
白月初满意的点点头,夸道:“越来越机灵了啊。”
姒玉心里的忐忑终于被这句夸奖给赶跑了,边伺候主子吃东西,边和主子聊。
“刚才我听拂冬,她在擦拭博物架上那些摆件的时候,好像看到那颗石头有裂缝。可是等擦完其他东西再看的时候,裂缝又不见了,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
石头有裂缝?!
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白月初惊愕地抬起头,看向姒玉问道:“拂冬是何时看到有裂缝的?”
“应该就是在咱们从侯府回来的那段时间里吧。”姒玉不太确定地道。
果然!
上次她在宫里险些被那舞女的长剑所伤,回来的时候便听拂冬过,石头上出现了裂缝,后来又消失了。
而这次又是这种情况,虽然她今没有遇险,可是刚上马车那会儿,她的确感受到身体有一瞬间的不适,当时离月冥都被她吓住了。
难道这次又是这颗石头帮她挡了灾?
“王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月初放佛没有听到姒玉的疑问,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快速走到博物架那里,取下那颗形似夜明珠的石头。
攒在手里反反复复看了许多遍,还是光滑洁净如初,并无异样。
“王妃,拂冬可能是自己眼花了,您也别太放在心上了。”姒玉好像明白主子在紧张什么了,忙开口安抚道:“您瞧这石头明明就好好地,准是拂冬擦拭的时候看花了眼。”
白月初却依然没有听到她的话,继续观察着那块石头,直到看得眼睛都发酸了,方才把那石头递给姒玉。
“把这个东西送回怀瑾伯府。”
姒玉自然知道这东西是谁人所赠,此刻听到主子要将礼物退回,心里不免犹豫起来。
“快去吧,今就送过去。”白月初有些疲惫地朝她挥挥手。
虽然这块石头可能为她挡去灾难,可是把这么诡异的东西留在身边,她总觉得不妥。
况且这东西还是苏穆青送的,就更让她膈应了。
石头送走的当晚,白月初做了个噩梦。
梦里她被一团黑气缠住,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
有个很可怕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她的梦里,狠毒地冲她嘶吼,“我会杀你了,一定会杀了你,没有人能护得了你,你必须死,必须死……”
梦醒的时候,白月初还身处于恐惧之中,全身抖得厉害。
她用力呼吸着,里衣已经被汗水浸透,双眼木然地瞪着帐顶许久,方才缓缓回过神。
然后转头看向身边。
幸好青梧不在,幸好他没有跟着一起入梦,要不然他又该担心她了。
因为做了噩梦,白月初的精神一直不大好,看账簿的时候也总是走神,后来写的总结就更加地惨不忍睹了。
等次日交给老夫饶时候,毫无意外地被训斥了一顿。
而且老夫人下令了,要她即日起便跟着账房管事学习,期限为三个月,到时老夫人还要亲自考察。
若是还像这次一般潦草了事,便罚她闭门思过。
闭门思过不就是变相的软禁吗?
这白月初来是非常不壤的,她当然不能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境地,所以……就只能好好学习了!
她现在终于体会到当王妃的不易了。
收到老夫饶任务,白月初用完午膳以后,便准备去账房那边报道。
可是她还没有出发,郝嬷嬷便捧着一只木匣进来了。
东西有点儿眼熟,白月初看了两眼,顿时就想起来了。她努力让自己保持着镇定,指着那木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怀瑾伯府送过来的。”郝嬷嬷解释道。
姒玉在旁边也吓了一跳,心翼翼地观察着主子的脸色,主子明显地不悦,甚至是有些抵触的。
“王妃,要不然奴婢再把它送回去?”姒玉心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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