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欲飞奔过来,晏宁儿忙叫道:“青梧哥哥不要,他们人多势众,你打不过的。表、哥的腿没有断,他们是骗你的,你……”
她话未完,便被黑衣人一脚踢在腿上,直直跪了下去。
“银票都带来了吗?”车夫看着离月冥,觉得对方就像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修罗,吓得他双腿都有些发软。
“把人放了,等她们安全回到城里,银票自会给你。”离月冥一直紧盯着白月初。
车夫嘿嘿笑起来,“王爷当我是傻子嘛,要么先给银票,要么我就先杀一个。”
话音落地,他立刻举刀架在白月初脖子上。
“本王如何信你?”离月冥有些犹豫了,生怕那刀真的割破了女子的脖子。
白月初想告诉离月冥不要相信这些人,可又怕开了口,反而让他们狗急跳墙,只得悄悄对离月冥使眼色。
“她们现在可在我手里,你没得选择,赶紧把银票拿过来。”车夫脸上露出放肆的笑容。
离月冥把手伸到衣襟里,刚要把银票取出来,晏宁儿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一口咬在黑衣饶胳膊上,趁着他吃痛的时候,又用头把人拽开,撒腿朝离月冥跑过去。
离月冥面色一沉,当即骑马迎上去。
与此同时,另一名黑衣人立刻追上晏宁儿,举着刀朝她看过去。
这次的黑衣人俨然不如上次那些能打,离月冥赤手空拳地与他们搏斗,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四个人便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车夫似是没有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当场被吓得双腿发软,面对越走越近的离月冥,勉强握紧手里的大刀,恐吓道:“你、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离月冥顿住,看着贴在白月初脖子上的利器,暗暗握紧双拳,沉声道:“倘若你现在把人放了,银票还是你的,如若不然,你这条命怕是也留不住了。”
车夫紧张地冷哼一声,手上忽然用力,作势要往女子的脖子上划去。
离月冥大吃一惊。
与此同时,身后又传来晏宁儿的惊叫声,原来她刚骑马跑过来,便被从地上爬起来的黑衣人给劫持住了。
“救命,青梧哥哥救我!”
眼看着那刀已经划破女子的皮肉,露出一丝猩红来,离月冥顿时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冲过去,伸手握住刀身,大喝一声,连刀带饶掀翻在地。
车夫被重重甩了出去,发出一阵哀嚎声。
离月冥慌忙跪在地上把女子抱在怀里,低头检查了一下她脖子上的伤口,还好只是破了一层皮。
“你的腿怎么了?”他暗松一口气,把人从地上抱起来。
白月初看到晏宁儿还坐在马背上,被两名黑衣人拉拽着,看看要摔下去。
“骨头错位,宁儿有危险,王爷快去救人。”
离月冥把她抱到马车上,嘱咐姒玉与秋玉二人好生照看她后,才转过身捡起地上的大刀,快速奔向那两名黑衣人。
那车夫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自知他们打不过这位王爷,马上吹了一声口哨,便往密林中钻去。
几名负赡黑衣人一听口哨,也不敢再恋战,全都涌进了密林郑
离月冥跑过去稳住受惊的马儿。
晏宁儿受惊不,又在马背上颠簸许久,这会儿危机一解除,她立刻就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离月冥眼疾手快地把人接住,把人抱到马车上去。
“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帮手,咱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都坐稳了。”离月冥跳上马车,对着坐在车里的人叮嘱一句后,便把车门关上,架起马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马车刚跑出雾林,便遇上寥在那里的空山等人。
空伤赶紧迎上去,拱手问道:“王爷,两位姑娘都还好吗?”
离月冥打开车门,把白月初从里面抱出来,才对空山道:“歹徒往林子的东边跑了,快去追。另外,你负责把晏姑娘送回尚书府。”
扔下这句话后,他便把怀里人抱到马背上,自己也跟着上马,风驰电掣般地往城里跑去。
从东城门进入,一路狂奔回到王府,只一炷香比平时缩短了两倍的时间。
白月初坐在马背上,被风吹得睁不开双眼,脑袋里也是一阵发懵,晕晕乎乎地就回到了银阙阁。
郝嬷嬷紧张地跟着来到里屋,正要开口询问,离月冥就先开了口:“快去请庄先生过来。”
郝嬷嬷愣了一下,便迅速转身急步走出去。
“来,先在床上坐好,疼的话便不要忍着。”离月冥心地把她的腿放好,坐下床边,把手伸到她嘴边。
白月初看着那只手,噗嗤笑了起来,推开道:“没有那么娇贵,对了,今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往王府里送信,要求拿三万两银子去赎人。”离月冥言简意赅地回道。
“他们也给尚书府送信了吗?”白月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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