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仪看了看苏海城,也不说,只是问苏海城:“夫人知道您来这么?”
苏海城面上顿时尴尬了起来,讪笑了一下,对魏婉仪道:“夫人不知道!”
魏婉仪听后,扯了一抹笑容,对苏海城道:“既然是这样,老爷还是走吧,万一夫人知道了,该伤心了!”
苏海城一听,顿时觉着吃惊起来,这魏婉仪什么时候还关心起苏夫人来了,以前都恨不得苏夫人去死,苏海城不免狐疑的打量了魏婉仪一眼。
魏婉仪见苏海城的脸色,就知道苏海城心里在想什么,魏婉仪低着头,对苏海城道:“老爷还是走吧,记得多去看看明朗和明睿!”
说完,也不等苏海城说话,就伸手拽了下被子,直接背过身去躺下了。
苏海城心里觉得奇怪,见魏婉仪也不答理自,就起身出屋,叫来丫环,问:“请过大夫没?”
丫环神色犹豫了一下,对苏海城道:“请了!”
苏海城皱了下眉,问:“大夫怎么说?”
丫环面上更犹豫了,纠结着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苏海城见状不禁有些来气,冲着下人说:“问你话呢!”
丫环哆嗦了一下,对苏海城道:“魏姨娘不让说!”
苏海城一听,心想,这魏婉仪又干了什么事,苏海城不由得沉了脸,对下人道:“说!”
丫环苦着脸对苏海城道:“魏姨娘就是失血过多!”
当初万秀杰死了以后,万秀云就和万思燕研究着,怎么才能把魏婉仪弄回去。
万思燕想着,想要让魏婉仪干点什么,就得先想个办法,治住苏夫人留在魏婉仪院里的人,否则,苏夫人那边肯定得知道。
乐琴总共派了两个人,一名仆妇,和一名护院,院里的厨娘和丫环是后招的,加一起也才六七个人。
万思燕将这几人挨着个的盯了个遍,厨娘和丫环好说,随随便便就能收拾了,那仆妇和护院是个麻烦。
那护院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有一个爱好,喜欢喝点酒,偶尔去个酒楼,万思燕想了想,觉定来点狠的。
万思燕瞅准了时机,亲自出马带了人一起,买通了一户人家,给护院扣了项***女的罪名,当场抓了个正着,辩无可辩,一下子就将护院的把柄捏在了手里,解决了护院。
解决完护院之后,万思燕就盯上了仆妇,仆妇和护院不一样,不常出门,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
万思燕想了想,既然她没什么嗜好,就给她培养点嗜好好了。
万思燕趁着月初仆妇进府领东西的时候,从府里挑出几件贵重首饰,找准机会塞进了仆妇的包裹里,给仆妇安了个偷盗的罪名,当场人赃并获,摆平了仆妇。
万思燕解这厢料理完乐琴派来的人,就给魏婉仪支了个招,让魏婉仪抄经文。
长生经,给小孩子祈福用的。
万思燕让魏婉仪准备好血,用血抄经文,回头等苏海城来之前,在手腕上补上两刀,做做样子。
只是,万思燕没想到,魏婉仪也是个对别人下的去手,对自己也下的去手的主,直接给自己放了不少血,通篇经文都是用自己的血抄了的,没两个月,就失血过多形神憔悴。
万思燕让魏婉仪抄了经文,又想着怎么能引着苏海城想起魏婉仪来。
没等万思燕动手,苏明睿就和人打起来了,还在苏海城面前哭了一场。万思燕心神一转,就给万秀云出了个主意,找人在苏海城面前演了出戏,接着又让苏明睿病了一场,勾着苏海城想起魏婉仪。
苏海城一听魏婉仪是抄经文抄的,不禁奇怪了起来,心道,这魏婉仪被关了大半年,是转了性子?
苏海城问下人经文在哪,下人说就在魏婉仪屋里,苏海城进屋瞧了一圈,就见魏婉仪屋里有个柜子,苏海城伸手就开,紧接着就被魏婉仪给拦下了。
魏婉仪靠在柜子上,问苏海城:“您怎么又回来了?”
苏海城上下打量了魏婉仪一翻,老实说,魏婉仪生的不错,如果不知道魏婉仪是个什么秉性,单看样貌,还真瞧不出,魏婉仪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苏海城想了一下,伸抓着魏婉仪的胳膊,袖子往上撸,就见魏婉仪胳膊留了好几道伤,伤口还挺深的,新旧都有,魏婉仪生的也不黑,几条伤口看着异常显眼。
苏海城深深地皱下眉,魏婉仪赶紧缩手抽回手劈。
苏海城又在度看了看魏婉仪,对魏婉仪说:“你这是做什么?”
魏婉仪低着头,对苏海城道:“没什么,老爷回去就是了!”
苏海城皱了下眉头,对魏婉仪道:“你好生养养,我过段时间在来看你!”
苏海城留下话,就转身身走了。
魏婉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嘴角扯了个笑容,总算是不往自己划的这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