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宝宝拿出手巾拼命的擦自己的眼泪。
“臣妾只是不习惯,又觉得憋屈难过,实在找不到任何人可以诉说的,便跑到两点,这里来发牢骚了,娘娘可会怪我。”这会儿没说是眼泪了,就连鼻涕都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流出来。
皇后不想到他是这个模样,还以为他比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毕竟皇上在他身边也待了半年。
果真,他的表现与那些规格的中的大官女子无法相比。偷偷的暗笑着自己,怎么就对这么一个沉不住气,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计较呢?
“妹妹,起来别哭了,公里自古有这种道理盛宠必衰,只要你适应了就好,没有什么可哭的。”他好心地安慰着。
如今,这么一哭,觉得他自己对它是分外的,上心的,忽然这种上心是多余的。
可心里又多了一份疑虑,难不成是在那里坐起,装腔作势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岂不是知道了赤芸。
皇后抬头看了一眼,吉宝宝身后的赤云。
赤云摇了摇头,示意什么都不知道。
“皇后娘娘那还单日日在我耳边跟我说,他已经不喜欢年淑月了,为何今日又转身去了,他那一处,你说男人的话,是不是不可信的?无论他是不是皇上?都是不可信的。”
皇上的话,不可信,这可是犯了大忌讳的。
皇后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越来越糊涂的女子,怎么今日到他这里来?胡言乱语起来了,也不看看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便板下脸说道。
“即便皇上昨夜没在你那一处,也不是说皇上冷落的你,怎么就在本宫这里?笃定皇上是不可信的呢?你若说是其他的男子是不可信的,也便罢了,可你说的这个对象,他是九五之尊,一言九鼎的人怎么会是不可信的呢?你这话若叫,皇上听了去,岂不是要掉了脑袋。”
吉宝宝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抽泣着,“我只把她当做自己心爱的人,何时把它当做是皇上了,他也日日在臣妾耳边说道,这一生一世只爱臣妾一人的如今才一转身就投到别的女人的怀抱里,你说他的话可信,我倒不这么觉得。”
这话他是故意这么说的,谁叫他偷偷的害了自己?丢了孩子,所以他一定要把这话当做是无心的话说到皇后的心里去,叫他对皇上产生误会。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的这么坏。怎么说他就不能变坏了吗?自己的孩子流了产,难道就不应该报仇了吗?
“你先起来,别跪着了,叫别人看了,去也不好。我们去里屋,细细的说。”
吉宝宝不依不挠的拉住皇后娘娘的衣服。
“我就是觉得憋屈,就是不想去里面说,我就是要在这里说,让别人都知道皇上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伪君子。什么一言九鼎,九五之尊,你看看他是怎么在我枕边对我说的?就对这一件事,我绝对不放过他。”
吉宝宝无所顾忌的说的越发大声,在那里撒起泼来,好像今日皇后娘娘不给一个什么交代,不给他说,顺了他就不走的意思。
皇后宫中的奴婢看着吉妃娘娘像一个无赖一样的在皇后的身边无理取闹,都看呆了。
一个个越发纳闷,皇上喜欢的女人,既然就是一个无赖。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好像都是这个意思,居然就是一个撒泼的无赖啊。
每个宫女心里都暗暗想着皇上,这是什么眼光呢?居然会看上这种女子,还让他坐上了妃位。
几宝宝见着自己洒泼也洒泼了,话也说了,该做的都做了,就等着皇上来找自己了。
便与皇后娘娘说了几句心里话,什么无聊啊,寂寞啊,伤心啊,难过啊,把所有后宫女人所过的处境都给说了这处境说给皇后听。
皇后听在心坎里面深有同感,因为自己就是在寂寞中度过,在无聊中度过,在没有盼望的日子中渡过。
想起来,皇上已经好久没有到他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