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宝宝只觉得头疼的厉害,按了按太阳穴,见光线刺眼便抬起纤纤玉手去挡了些日光,以免在被晒到刺眼,这才抬了抬眼。
“醒了”
十四爷把玩着弓弩一脸嫌弃的看着吉宝宝,竟叫吉宝宝多了几分寒气。
“嗯”她弱弱的回了一句。
“酒,好喝吗。”这语气听了脚底越加发寒,身上汗毛都立了起来。
“还行”这会声音只有自己听的到了。
见她也不急于解释昨晚的事,那弓弩被我在手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你要打我。”吉宝宝双手环抱将头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
“打你,我还不如打自己。”那弓弩被十四爷狠狠的摔在地上,似被怒火的狮子摔的支离破碎。。
“一个姑娘家还会离家醉酒,说说你还什么是不会的。”
他确实生气了,只不过以为他会为了昨晚的事生气,原来只是为了醉酒的事。
清了清嗓大声的说到。
“不就是喝个酒,见怪不怪大惊小怪。”又不是没喝过,以前想不出要发明什么的时候,都会喝酒找灵感,虽然这次没干嘛就喝酒,可是她也觉得喝酒没毛病啊。
“你…”
昨晚,气急败坏的他,等了好久也不见吉宝宝回来。慢慢的也不生气了,又等了几许还是不见她回来,那时可把他给吓傻了,怕她被豺狼虎豹给拖了去。
立马出了帐篷寻去,左右没方向的时候,还是靠着这把弓弩巡视到的。
找到的那一刻不知他有多高兴,结果走近一看竟喝的酩酊大醉,怎么也叫不醒,真是害的他又高兴又生气。
这到底是什么女人,三更半夜醉酒,回来还不知悔改。
他发现吉宝宝是真的有能力,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左右自己的心情,如今都快气死了她也不一定知道。
“爷,奴婢头疼的厉害,今日怕伺候不了你了,我去请下子瑜格格过来如何。”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人的底线是有限的,见她越发不了解自己。
生着闷气的十四爷毫不留情的掀了被子,面无表情的微抬嘴角,发出低沉的声音。
这回吉宝宝直接抖上三抖,这感觉太过陌生。
“出去吧,我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十四爷,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不,爷我不敢。”
这…眼角撇向不远处被摔烂的屏风,昨晚居然那么激烈。
他这是,怕她做电灯泡吗。
好吧,情到深处,心不由己,就算只是一个奴婢也觉得碍眼,如此…无话可说。
“好的,如果没记错,这是十四爷第二次赶我出门了。”
“是…”他背过身,仍旧那副语气,留着她,他怕有一天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看了那刺眼的紫黑色披风,自己为了这个人,眼里居然容不下半点刺。
“把你当披风拿走”
披风?
还没反应过来,那披风就已经飞了过来。
吉宝宝见陌生的十四爷,俊秀的脸庞没由来的多了几分忧伤,它这是…舍不得自己,还是…
情况太复杂,她需要滚蛋来分化分化解析解析。
她可不信他会喜欢上自己。
披风,紫黑色的外袍,拿起熟悉的外袍再次披在自己身上,昨晚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那个人是大哥吗,是吗…。
见她毫不留情的离去。
十四爷越发生气的拽住吉宝宝发问道“你真的要走。”
“不是十四爷叫我走的吗。”
“你今年到底几岁。”他就不信她半点也没看出来。
他是爷,是要面子的。
“三十”
“你可真厉害。”一天到晚不看脸色的胡言乱语,真是可笑自己竟然会喜欢上这么个另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