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啊,我跟家里人走散了,所有觉得我好欺负,就知道欺负我,呜…。”
十四爷以为这疯疯癫癫的女子是要找他认错。没想到,进门就见她自言自语到说着梦话。
果然一次次都不按常理叫人措手不及。
忽的,挥了一拳过来嘴里还呢喃着“总有一天我会打的你满地找牙,看你好看欺负我这个天才不。”
这一拳要是论别人定会打的正中红心。他握了握手里软的像棉花的纤细柔荑,不自觉的摸了摸嘴唇。
“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记性。”说着把手放进被子里。
不想,那丫头居然哭了起来“老妈你轻点,很痛。”
“呵…”又把我当做谁了,她妈吗。
“妈,我下次不敢了,宝宝我会很乖的。”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那只手抓的更紧了。
“怎么还这么烫。”十四爷摸了摸手,又抚了抚额头,浓密平整的眉头不自觉的皱成一条川字。
二话不说的打了水,拧了毛巾敷在额头上,确定不烧了才离去,这时早已听见鸡鸣的声音。
果真异于常人的特别会折腾。
吉宝宝口渴的很,喊了好几遍也不见有谁将水端上,隐隐约约觉得昨晚好似有人在边上,难道是梦。
艰难的下了床,端起水才喝下,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水壶“居然是热的,良心发现了。”有点小窃喜的又喝了一杯。
“吉妹妹,这是你的早膳。”那个比自己还小,看起来却像四十岁的女子,笑容满面亲切和蔼的把饭放在桌上。
这下吉宝宝更加纳闷了,难不成这清朝就有打二十大棒再给些甜枣安抚的习惯。这习惯真的太不人道了,不过好像自己现在确实走不出什么远门。
“谢谢姐姐,这吃了我就去干活。”
“哎呀,我说妹妹,你客气啥呀,你刚挨了板子就该好好休息,这几天啥也别想啊,饿了告诉我一声就是。”
“诶,那就麻烦姐姐了。”
这十四爷府果然迂腐又可怜,对下人一开始就平等对待的话,用的着浪费人来服侍她,浪费资源。
送饭的人出个门一看三回头的上下打量这个瘦如材骨的女子,除了那双迷人的丹凤眼,其他的怎么看也看不出哪里不同。
怎么就要我这个入府长的奴婢伺候这个刚入府的小丫头片子,实在不服气。
“还算不错,菜不错,菜不错。”
四爷府里,确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象。
四爷好像寸步不离这个穿着透明外壳的鸡蛋。
“滚蛋,你说你主子那么邋遢,怎么有能力做你的主子。”听它说的那么多,不管是吃住还是行没有一件是他认同的,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鸡蛋的,实在匪夷所思。
“四爷,每当我主人在工作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多看俩眼。”
“噗…。”四爷把刚要吞下的水忍不住的'喷洒出来,连蛋也有感情。
“我说滚蛋,你在我这也快一个月了,就不能把你家主子的照片发到白绫上给我看看。”对于这个只有耳闻从未眼见到女子,实在好奇的不行。
“虽然我俩关系一般,但是我为你已经犯了很多规定,主人知道会拆了我做成不倒翁的,对我有害的事我不做。”
“你把她的照片给我看,我替你找她。”这鸡蛋天天嚷着自己要找自己的主人,这不就是把柄。
“这…不行,我可不能知法犯法侵犯主人的肖像权,要是被她知道了,我必死无疑。”
“我就是把你当仓库用的,需要的时候你再说话,要是没有我的允许敢胡言乱语,必死无疑。”这些话犹记在耳,霎时,脚底的寒意涌现着整个鸡蛋,全身发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