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石已经下了逐客令,萧寒也只好离去了:“师弟就给白师兄招惹麻烦了,我收拾下行李就此离去。”
萧寒也不耽误,转身回屋就收拾了行李。
二人随之就走向宗门口,期间无人说话。
“白师兄就此告别吧。”直到门口,萧寒说出告辞之语。
白石回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萧师弟今后请保重。”
“白师兄,多谢这一月的收留照顾,他日如有缘再见萧某摆酒再跟白兄畅谈三日。”萧寒这句话是实打实真心说的,虽然他对白石很有敬意但奈何立场不同,不能当成挚友,他日凉州不为敌已是最好。
白石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萧寒也不再停留就此离去了。
离开洪兴寺后萧寒本打算就此回从风州穿过边境回凉州去的,但不知怎么回事,运城向北的路都被齐军层层围住,别说一个人了,就一只鸟也休想飞过去,而这条路是唯一去风州的路。
萧寒埋伏了半宿也找不到机会逃出去,而且萧寒观察到这些军士个个训练有素,不像是普通的杂牌军队,换防值班无缝连接,根本就找不到空隙。
无奈之下萧寒只得放弃回凉州的打算,不过这齐国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里呢?
这时他想起秦兵对他说过齐国的月州乃是甄国的后裔,相比那儿会安全点,再说了要是碰上狗屎运可以化解体内的煞气。
萧寒拿出地图看了看,一会就皱起了眉头,这风州跟月州可是一南一北,从地图看少说也有数万里之遥,别说他自在境了,就算飞天境武者飞遁也得月余时间。
但如今除了月州他也无地可去,想必这青云谷少谷主被谋杀已经在运城传开了,再不走迟早会查到他身上,他之前嫁祸之计也并非万无一失,只要青云谷稍加查证,就会发现凶手并非尉迟家族,他只是引起两宗暂时的互相猜疑。
“看来官道是走不了了,只能靠脚力了。”萧寒喃喃的自语道,然后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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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肠小道,雨声潺潺,细密的雨丝在天地间织起张灰蒙蒙的幔帐,本就是一副美丽的山间雨景,但被雨洗刷的凝土路里却流淌着丝丝人血。
五个蒙面怪人围住一个头戴斗笠,身着麻衣的男子,不过地上却横面躺着一个蒙面人,看着咽喉处血口模糊,看来是死的透透的了。
蒙面人里领头的那位左手拿着一根长笛,不过此时蒙住的面部露出一片恐惧的神色,他们六人本是一个宗门的师兄弟,由于宗门太小,没有营生的收入,他们便做了劫道的勾当,这一年多来不知有多少武者死在他们手上,六人虽然鲁莽但也不笨,专挑那些落单的武者下手,而数日前他们就锁定了一个目标,跟踪了数十里地才找到机会下手,没想到双方一接手,那人不知道用的秘术,一只手就捏爆了他师弟的喉咙,别人不清楚他心里可明白得很,这位师弟修炼的是土属性功法,一身防御如附铁一般,虽然修为只有纯明境后期但在自在境武者手里也能可以走过三招的,难道他们今后碰到硬骨头了,此人是飞天镜高手?
“这位高人,我们江陵六凶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刚才是我们得罪了,而我师弟也死在你手里,我们也不追究了,不如就此别过,各走大道。”蒙面领头人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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