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礼,你是不是该走了?”
宁白鹭看着一直缠着自己丝毫没有主动离开意思的温庭礼,头大如斗。
现在的男人都这么粘人吗?
温庭礼不满道:“你跟别的男人住在一起,我不放心。”
宁白鹭无语的表示:“世承哥都昏迷三年了!”
温庭礼不买账的说道:“谁知道他会不会今天晚上就醒了?”
宁白鹭头疼,“我又不和他住一个屋。”
温庭礼还是不乐意,无赖的往沙发上一躺,“今天我就睡这里,明天我把看护请过来,你就搬到我家去。”
他思来想去,觉得让宁白鹭搬过去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他一想到宁白鹭和一个青年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就接受不了!
宁白鹭无言以对。
这就是她不想谈恋爱的重要原因之一。
她的男朋友介意盛世承的存在是符合常理的现象,要求她离盛世承远一点也是非常正当的权利,但盛世承是她的责任,她不可能放下的责任。
见宁白鹭不说话,温庭礼一脸受伤道:“我都出钱请看护了,你还天天守着他,我也是会难过的!”
温庭礼明确表示自己会受伤,宁白鹭长叹一口气。
温庭礼噌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人家看护是专业的,你一个业余的能不能别给人家添麻烦?”
宁白鹭亮晶晶的眸子幽幽的看着温庭礼的脸。
温庭礼被看得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脸,“你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宁白鹭看温庭礼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要糖吃的孩子一样无奈,“你其实只是想找理由和我同居,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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