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我绝不会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假如一万人有背弃之心我便杀一万人,假如十万人有背弃之心我便杀十万人,无论你们怎么想我,只要我活着一天攥着虎符一天,你们便都只得为我肝脑涂地万死不辞,不管你们愿不愿意,这是你们的职责。”
“如若你们贪生怕死,我会让你们提前尝到死亡的滋味。”
随着这轻飘飘的话落下,姑娘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范围内。
众人心中的震撼之情难以言喻,“那若是我们全有背弃之心,她是否会下令将我们这四十万人都杀尽,她难道不怕我们反吗?”
张勇闻言笑了笑,“她会,也正是因为她怕你们反,所以她才要杀。”
李扈点点头,情不自禁地赞叹道:“跟在这位大人身边越久,你才越会发现她的魅力,她身上有的许多东西是我们有些人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那份坚韧那份果断,非常人可及。
而且宋大人的残忍又何止是对他人残忍,她对自己也是同样的残忍。
听着两位将领发自内心的感叹,众人不禁也有些好奇起宋临晚来,心中的不服不认可先前是转为恐惧惊悚,现在却是在悄悄地向敬佩景仰发展。
这三天内少有人来向宋临晚发起挑战,唯有几个不怕死的心气高的猛男子前来挑战,但都在十几个回合之内就败下阵来,战败之后也都被就地处斩,唯有一个例外,因为那是唯一让宋临晚长剑出鞘的人。
他叫温刑,是个孤儿,自幼痴迷于剑术,后来被抓到军中做了个炊事员,倒是有些埋没了一身武艺。
那一场比试打得宋临晚畅快淋漓,十分高兴,虽说温刑还是落败了,但她也难得反悔了自己的话,不仅没要了温刑性命,还留他在她身边做将领。
结果温刑反而不应允,他说他不懂行军打仗,根本做不好将领,最后宋临晚思来想去便留他在身边做近身护卫了,毕竟他日指不定还有多少刺杀等着她,有个温刑在也算多个保障。
而军中其他将士在这三天内一改前态,都格外勤勉,不再欢声笑语,也不敢欢笑,就默默得习练身手。
也不妨有许多自以为是的人前来自荐,想要坐一坐那将领的位置,结果都被宋临晚杀了,理由是庸俗无能之人简直是浪费她的时间,聒噪无趣。
经此之后再来自荐的人质量倒是高了不少,宋临晚足足挑了有五十人,然后便都交给张勇和李扈去分配,她乐得轻松自在。
临走前晚,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惹得不少将领大笑不已。
宋临晚本在房内和各个将领探讨部署之事,她喝着热茶静静听着,时不时出言指正一下他们的话,百无聊赖间她翻起桌上这两日常看的兵书,结果一封信从里边掉了出来。
张勇傻愣愣地走过去捡起落在地上的书信,严肃道:“居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信放在书里,大人,恐怕此事不简单!”
李扈附议:“大人过来之事并未走漏风声,难不成是出了叛徒?大人,此事交给末将,末将一定查的水落石出。”
宋临晚听得一愣一愣的,不免也信了几分,“查查近日在两城来往之人,若有疑者直接关入地牢审问。”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这封信来自上京,只怕她的计划就需要变一变的,毕竟这就代表着赵皇已经开始有所防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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