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晁出声道:“莫不然是酒?”
话音落下,大夫查验的结果刚好出来了,“回禀各位大人,正是酒,酒中被下了软筋散。”
“你邀我们参加宴席,而你自己却不饮酒,这事和你脱不了干系!”
李晁摇摇头,“这你们就冤枉宋大人了,先前我敬酒时宋大人咳嗽的厉害,我余光瞧着,竟是咳出血了,前些日子大人病危的消息你们也听到了,大人有病在身,不能饮酒实属正常。”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宋临晚冷声道:“来人,把院里的下人全拖出去斩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她目光扫过愤愤不平的众人,继续道:“这样,可算是对诸位的交代了?”
院里伺候的小厮丫鬟纷纷被侍卫拖了下去,隔着一座高强都能听到那边传来的惨叫声,不少人瑟瑟发抖,哭倒在地上,“大人饶命啊,大人,奴婢冤枉啊。”
宋临晚神色如常,对这些哭声叫声充耳不闻。
离心双腿忍不住发软,她总算明白昨夜大人说得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今日府里的下人都是必死的结局。
一直惹人怀疑宋临晚的那个男人努努嘴,指了指离心,道:“那你身侧这丫鬟呢?”
宋临晚眼色一沉,淡淡道:“她死了,你们便觉得这是交代?”
离心深呼吸。
那男人点点头,“若你早早便将院里的下人换过了呢,而你身侧这丫鬟是你的知心人,若你真想给我们一个交代,那就该把她也杀了,表示你的诚意。”
李晁逮住表忠心的时机,忙辩解道:“这丫鬟从始至终没离开过宋大人半步,宁可错杀也不是杀这种明显能看出来不是同盟的人。”
话音刚落,宋临晚冷声道:“来人。”
那男人神色得意,头仰得老高,冲李晁不屑一笑。
“把人拿下。”宋临晚嗓音冰冷,“妖言惑众,我倒是不知你有何居心,一直想把事情往我身上引,有几分像贼喊捉贼。”
侍卫忙将那男人铐住。
离心眼眶泛红,紧紧攥着衣袖,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
“我不过是说出真相罢了,怎么,宋大人敢做不敢当?”那男人挣扎着大喊:“我是平城太守,谁敢拿我!”
宋临晚左手一扬,“杀了。”
众人骇然,他们虽说尊宋临晚一身大人,但宋临晚毕竟没有官职在身,如此明目张胆的处杀朝廷命官,其心昭昭。
“今日真是扫兴,还望诸位谅解,可惜了,还想和诸位说些知心话,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宋临晚冷冰冰道:“诸位慢走,我便不送了,今日之事若是诸位有发现什么疑点,明日大可登门找我,我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她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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