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真的不该在一起吧,从小定下婚约依旧成不了亲,两人也从来没走在一条路上过。”
她抬头看他,“你要报仇,可宋家却是挡在你面前的荆棘,除非斩了宋家,你便很难成功,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宋家始终都是必须除的。”
是了,宋家手里攥着那么多兵马,无论是谁来做皇帝,都必须除掉宋家,特别是傅文景,就算宋家站在他那边,他也必须要除,因为宋家就再加了功勋,新国根基不稳全权倚仗宋家,若想坐稳皇位,必除宋家。
如今可谓是得宋家便得半壁江山,宋家不除便永远只是半壁江山。
矛盾,可笑。
“我在这里陪你半月,我们一起回长安,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傅文景卑微道,“你若不放心,你可以继续你的打算,继续为太子出谋划策。”
他要她,所以只剩最坏的打算。
“罢了,你们去斗吧,我累了。”宋临晚闭眼,叹了声气。
明日她便带兵返回嘉陵关,也让父亲和二哥回来,把边境站稳,无论国内发生什么事,宋家和她按兵不动。
等到一切安定,也不动,她做她的逍遥将军罢了。
只是司家和武家呵,她真是个十足的坏人。
傅文景执起她的手,放到唇畔,再轻轻咬了一口,“不许累。”
一连十日,宋临晚都和傅文景呆在一起,没见过一个外人,任何事都是傅文景亲力亲为,对于外界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
这日早,外边淅淅沥沥落起小雨。
宋临晚喝过药被傅文景抱着靠在榻上,目光看向窗外。
正欲说些什么,只听一阵嘈杂的声音,离心不知从哪跑了进来,大喊道:“元帅,不好了!”
傅文景眼色一沉,他早吩咐过不得任何人踏入院内。
宋临晚皱了皱眉,“何事如此慌张。”
却见万霖疾步走了进来,“被围城了!十万大军正在两里外朝城内奔来。”
可谓是突生变故,先前一点风声都未听到,听说是新皇下的旨意,但完全不知是为何,还有摄政王,听说回了上京便被软禁了。
宋临晚惊讶,急忙起身,“何方人。”
傅文景脸色也不太好,他隐隐有预感这群人是冲着他来了,可能他不在长安的消息已经被人发现了。
万霖面露难色。
“说!”
万霖拱手:“先来的是赵国兵马,新皇已下旨,还有二十万大军正在朝这边赶来。”
“新皇太子。”宋临晚握紧了拳头,这姓周的一家各个都是过河拆桥的玩意,不过三日,竟能做出这等事,是她小看他们了。
万霖沉声道:“元帅,现下该如何”
毕竟是新皇的旨意,他们都是周国的兵。
“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宋临晚命令道,她府中存有大量火药,她倒是不需,怕只怕外围城,内哗变。
万霖:“新皇下旨,傅太师意图谋反,如今逃往边城和元帅汇合,意图用兵重返攻上长安。还说,元帅手中的兵符乃是临时所用,回去便要交还的,如若元帅违抗,便剥了元帅官职,作庶人看待,就地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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