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走一步是一步吧。
“惜惜”傅文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本要得话咽进肚里,“不必忧心,一切有我。”
宋临晚坐起身来,翻开卷宗继续批阅。
这一批下去,连用午膳的时间都没有,转眼就到了下午。
堂上。
宋临晚正襟危坐,“将赵雷带上来。”
赵雷已经完全没了昨的那股死气,整个人虽还是虚弱的不行,看起来却好了许多。
“本官且问你,为何要行刺前少卿。”
赵雷冷哼一声,“若不是他当年那般办案,我又怎会背这冤屈这么多年,让我的妻子何梦死不瞑目。杀他,是为民除害!”
宋临晚拍桌,怒道:“你是如何行刺的前少卿。”
“我潜进他的府邸,蛰伏好几日,把一切部署好,自然就杀了。”
宋临晚冷笑,“一介草民,哪来那么大的本事,少卿府外日日有重兵把守,你如何潜的进去,还不从实招来!”
赵雷也跟着冷笑,“这有何难,早有人与我里应外合”
话还没完,他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仿佛漏了什么。
宋临晚瞪着他,“早有人与你里应外合?是何人?原来你还有同盟,还不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本官明日便要你和那秦楼一同上路。”
她这话得粗鄙了些。
大理寺丞忍不住提醒她,“大人,注意言辞。”
她清咳一声,“还不快!”
赵雷一脸视死如归,“我对那人心怀怨念,以己之力将他杀了,我认罪。反正我了无牵挂,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宋临晚抬手,“来人,上刑。”
官兵带着刑具走了上来,木具将赵雷的十指夹住。
都十指连心,这般疼痛必是难以忍耐。
果不其然赵雷大叫起来,却还是嘴硬,怎么也不肯。
宋临晚冷然道:“本少卿刚刚上任便遭到刺杀,你已经漏了,何不从实招来,本官也能酌情定罪,对你从轻发落。”
今日这堂不过是她与赵雷做的一场戏。
豆大的汗水从赵雷额头上流下来,他的手指已经鲜血淋漓,但他依旧一声不吭。
“本官听你杀了前少卿之后便去买了片墓地和一副棺材,若是本官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找到你夫饶尸首了吧,哪怕已经腐烂发臭,好歹还是要好好安葬。如若你不从实招来,本官不介意做出那样的事,刨坟鞭尸,你不怕自己受罪,难道不怕你夫人死后还不得安宁吗?”
宋临晚这一席话得极其狠毒,令在座的各位脸色都一变。
刨坟鞭尸这这
简直是恐怖如斯。
顿时大家看着宋临晚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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