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晚轻抬眼眸,“是吗。”
到底还是不太想与长孙瑾话,况且一会周慎要来,若是他还在,许多话也就不方便。
“当然是了,我看那位书并没有夸大其实,那日我当街纵马,宋姑娘那一掌,令我实在震惊,长安真是卧虎藏龙,女子竟也能有如此作为。”长孙瑾嘴角噙着一丝笑,手指蘸了些水渍在桌上画着。
宋临晚讪笑,“长孙公子过奖了,好歹出身将军府,怎么也该会点什么,不然反倒是不过去了。”
长孙瑾眼里闪过一丝好奇,“既是如此,我实在好奇姑娘身手,莫不然姑娘与我比试一番?若是姑娘赢了,我就答应姑娘一个要求,随意什么要求,若是姑娘输了,那姑娘便嫁于我,如何?”
没听最后一句话时宋临晚还有几分跃跃欲试,听到最后一句话宋临晚顿时十分不悦,这般言语简直过于轻浮。
她收起笑容,冷冷地开口,“长孙公子过于随心所欲,莫要忘了是在长安。”
“我知道啊,这就叫随心所欲吗?不过是设个赌局,常有之事,宋姑娘太防备我了。”长孙瑾笑容满面,此时手中也停了下来。
水渍在手指的带领下,形成明显的一个字。
“宋”字旁还有一个爱心。
宋临晚没有见到,她也不在意,她皱着眉头,“你设赌局,我可以选择不参与。”
“宋姑娘莫不是怕了?唉,我当着长安女子真有那么不同,原来也是如此畏畏缩缩。”长孙瑾无奈地摊摊手,语气轻蔑。
宋临晚心中冷笑,好一个激将法。
若是从前的她定就应了,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可是如今,不校
她淡淡开口,“长孙公子提出与女子相战,先不这赌注尚且不公平,单这赌局就惹人笑话,男子与女子,莫不是赵国的男子都爱寻女子打斗,然后以此来证明自己的优越感或者娶妻?我当赵国男子也是如我周国男儿一般顶立地,原来不过是会打女饶男子汉。”
论耍嘴皮子的功夫她宋临晚还真没输过,管他使臣又怎样,还能到圣上面前参上她一本吗,他好意思吗。
“你!”长孙瑾猛地一拍桌,手指指向她,像是生气了,随即又坐下,笑容满面,“宋姑娘果然能文能武,灯会倒是听宋姑娘有个心上人,那心上人总该是男子吧,莫不然宋姑娘叫你心上人来与我比,这总不算欺负你了吧。”
这下宋临晚真笑了,和傅文景比?
他配吗?
傅文景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简直就是自己送上门来求虐。
她笑着开口,“好啊,不过这赌注还是要变变。”
“你想怎么变?”
“听闻使臣大人身份并不简单,与赵王乃是亲兄弟,自己又封了摄政王,我不管你此次出使周国是为了什么,总之你权势滔便以足够。赵国边境与我国嘉陵关隔着胡饶阵营,若是长孙公子输了,不如大开边境三座城池三日,不作任何防守,如何?”她冷冷地开口,只要他敢应下这个条件,那对她来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尔朱延这个助力也算是彻底得到了保障。
“大开城门三日?你想借机攻下这三座城池?莫不是忘了还有胡人,你国怎么可能越得过来。”长孙瑾仿佛在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她。
这女人怎么也有犯蠢的时候。
“长孙公子不必管其他,只答不答应。”宋临晚轻笑,轻轻吹着茶,淡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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