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偌大的皇宫,根本没有秘密可言,从三皇子进养心殿起,就被有心人关注,不过半日不到,暴君震怒,动用御前太医的消息,不胫而走。
甚至,太医进殿,面见陛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又从中传出暴君便口谕,三皇子救驾有功,有赏!
这模棱两可的消息,皆引发各种各样的怀疑。
其一,有人弑君,这是无须质疑的一点。
其二,三皇子救驾有功,说明暴君应该无碍。
其三,请来太医,说明三皇子受伤。
其四,不管是三皇子,还是太医,皆都没有出养心殿,那说明,三皇子受伤很严重,甚至威胁到性命,所以,暴君才在此刻,宣口谕,说其救驾有功,有赏。
一个个等着,想知后续,奈何,此刻的养心殿,已经被禁卫军围成铁桶,连一只苍蝇,都否想进去,更别提,里面的人透露消息出来。
在家等消息的和参,终还是坐不住了,他直接乘坐轿子,去太傅府邸找云木,却不想这厮,正在打理他的菜园子,他急得站在石子路上,对其大声喊道。
“哎呀,老云呀,宫里出事了!”
听到这个消息,云木不但没有任何反应,还十分不耐,头也不回的嚷嚷道。
“哎呀,和大人,我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你不用这么大声。”
都火烧眉毛了,这穷酸鬼还如此淡定!
莫不是有什么内幕?
和参站在原地略一思索,这才想起,御前太医何润董乃太傅小女婿,此刻正在养心殿。
可是不对,就算他现在有人在里面,此刻也传不出任何消息出来。
刚想走进菜园子,与穷酸鬼详细聊聊,关于在养心殿暴君被刺杀三皇子救驾一事,却见云木这是正在给菜淋恶心的玩意,闻上去,有点像屎臭。
顿时,他惊的立马停住向菜园子迈去的脚,用衣袖死死捂住鼻子,不闻其臭后,才对其质问道。
“喂,云木,你在做甚子,为啥这么臭?”
似故意一般,云木舀一起一勺大粪,对着他的面,很认真说道。
“和大人,我在给菜淋粪呢!”
听到真的是粪,和参连忙后退三步,然后,一脸嫌弃的对其说道。
“穷酸鬼,想不到,你居然穷的吃粪,你早点告诉我,你落魄至此,我说不定还给你几文钱买馒头吃。”
听到这番言语,云木一个大白眼翻的可谓真真的,心中直骂道,你才吃粪,你全家吃粪!
对于这种没有常识,脸皮其厚之人,怒骂,不起任何作用,最好的办法,还是得恶心他几天几夜吃不了任何东西。
思至此,他有了主意,便和颜悦色的对着和参说道。
“和大人,你难道不知道,你每日饭桌上的菜,都被淋过大粪。”
听到这里,和参的脸由白变青,但云木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不,还在继续。
“还有可能,你拉的屎,正好淋在你吃的那盘蔬菜之上。”
吃,是一回事!
看到,是另一回事!
被有心人戳破真相,产生那带有味道的画面感,那是真真恶心。
养尊处优惯的和参,在言语刺激之下,终还是忍不住,在一个看似干净的角落,大吐特吐了起来。
唯有女人和太傅,不能招惹也!
没法,太傅这货,天生就是他克星,从来不和他正面交锋,总是变着各种法子来恶心他。
干呕两下,刚缓过那股劲来,云木的声音便又在他耳边响起。
“喂,和大人,旁边就是茅厕,你要吐,直接进去呀,吐在地上,不能淋菜,那岂不是浪费。”
此话一出,和参恶心的连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对此,云木哼着小调,心情很是高兴,这起步,准备走回屋,喝口热茶,心道,怪不得今日一直心情不顺畅,原来是没有恶心和肥猪。
大吐特吐的和参见云木已走远,赶忙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人中,然后,用手帕擦干净嘴角之后,直接扔在地上,马不停蹄的追了上去。
“云大人,等等我呀,我有话要问你呢。”
为了节约没必要的开支,太傅府没有多少下人,且大部分都在夫人和孩子那里,所以,太傅自个想喝茶倒水,都是自己亲自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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