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五国春宴过后,可能都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那倒也是。”
长平郡主是国公府的小姐,上面有两个哥哥,自小便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性子也是古灵精怪,和苏仙儿颇为相似。
“仙儿,楚番国六皇子让你回去呢!”长平看到楚生叫仙儿,而仙儿却在和赵戚妍说话。
苏仙儿这才蹦蹦跳跳地回了楚番国席位。
赵戚妍偏头打量着长平郡主,听说,长平郡主和骁骑将军家大儿子自小就有婚约,后来,骁骑将军一家被斩首,这婚约自然也就不奏效了,不过,这长平郡主年纪还要大赵戚妍一岁,一直未曾许配人家,倒还真是奇怪。
“扶桑郡主一直喜欢这么赤裸裸的看人吗?”
赵戚妍收回目光,笑:“不好意思,我只是在想,有没有可能,换一个活法。”
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偏生长平听懂了,脸色一变:“人不可貌相说的便是扶桑郡主这种人吧,看起来如弱柳扶风一般虚弱,可这本事,却是大着呢!”
“长平郡主不要恼啊,这话,是别人让我带给你的。”
长平郡主险些没控制住站起来,脸上带着焦急,还把茶杯都打翻了:“谁?”
赵戚妍示意让清黎将东西给了长平郡主,看到长平郡主接过东西,还没看就先红了眼,然后退了出去,再没进来过。
三公主周黛萱把一切看在眼里,看一眼中间群魔乱舞的舞姬,再看一眼眼巴巴看着的舜庸帝。
突然,一宫女跌跌撞撞跑进来,跪在案前:“皇上,皇上,不好了,长乐郡主,长乐郡主她,死了。”
长乐?
只见姚贵妃下首站起来一个女子,一脸怒容:“谁死了?你把话说清楚,本郡主就在姑母这儿坐着,谁敢说我死了?”
那宫女被吓了一跳,一个劲地后退,一边后退,一边大叫:“鬼,鬼啊!”
看得出来,舜庸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不好看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一个不能再难看了。
那叶褚捷是唯恐天下不乱,高喊:“胤周皇上,不如我们跟着这小宫女去看看,她为什么要说你们这位长乐郡主已经死了?”
长乐郡主青了脸:“这是我们胤周国的事情,轮不到北凉来插嘴。”
姚贵妃一时间,只觉得以后定是越发被皇上嫌弃了,这没脑子的姚莲。
舜庸帝冷哼一声,让其余宫人带着年幼的皇子下去,赵允阳作为陪读,也跟着下去了,其它大臣都留在大殿,因为是后宫,所以只跟着几位世家小姐,舜庸帝倒是想让其余四国的皇子们止步,但他不敢啊,特别是那叶褚捷,老早就跟上先走一步了。
一路越走,姚贵妃心里的恐慌就越清晰,她问姚莲:“你们进宫时,可有把姚月关好了?”
姚莲眼里划过一抹流光,点头:“娘亲亲自关的,出门前,因为哭闹还被打了一顿。”
低头时,眼里尽是恶毒。
姚莲,我们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长的也一模一样,你凭什么能偷了我的所有一切成为了郡主!
那个宫女在前头走着,一双手都在瑟瑟发抖,似乎真的是被吓到了。
杜品跟在那叶褚捷后面,打量着皇宫的布局。
孟秦在杜品后面,和五皇子聊天。
太子和那叶褚捷在一路,只听那叶褚捷不耐烦地喊:“还没到吗?在哪儿呢!”
宫女又是一抖,瑟瑟开口:“就,就在前面了,马上就到了。”
姚贵妃看着路过的地方,心里一个咯噔,不会在她的宫里吧!
果然,众人在姚贵妃的惜姚宫停下。
在惜姚宫一个小偏殿里,推开门,就看到死状凄惨的女子。
女子一身粉色衣衫,脸上划了几道口子,身上到处都是於伤,几乎是推开门同时,姚莲便扑过去跪在尸体前:“姐姐,姐姐你怎么了?是谁,是谁杀了姐姐?”
然后又到舜庸帝脚前,伸手拉住裤腿:“皇上,皇上,求皇上为我姐姐沉冤昭雪。”
姚贵妃眼神一凛,抓住刚才带路的宫女:“说,你不是我宫里的人,怎么会看到姚小姐死在这儿的?”
宫女立马跪在地上:“贵妃娘娘,饶命啊!”除了这句话,也不再说其他的。
众人的目光落在了姚贵妃身上,这下,姚贵妃有苦都说不出了,这宫女这情况,分明步步都在把她往杀人凶手上逼啊!
偏生皇后还一副怕极了她的模样,从原本她的身旁躲到了皇上身后。
皇上一边拍着皇后的手示意不用怕,一边质问姚贵妃:“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姚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死了。”
姚家当年一胎双胞,生了一对姐妹花,周围邻居人人都艳羡不已。
姚贵妃年纪也不算大,姚月和姚莲出生时,姚贵妃也才堪堪十岁。
后来,姚贵妃在河边偶遇微服私访的皇上,被带进宫,初时还只是贵人,两姐妹进宫玩耍,姐姐却不小心将九皇子推下水池,一岁左右的娃娃呛了水,如果不是淑妃看到,不顾自己生命地去将九皇子救了上来,只怕九皇子早就已经死在水池里了。
姚贵人跪在御书房门外整整一天,那时姚贵人正值宠爱正盛的时候,因为日头太大晕了过去,醒来就得知怀了孩子,姚贵人便顺势求了皇上放姚月一马,所以后来姚月便再也不曾出现在人们眼前过。
一封圣旨,让姚月禁足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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