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豹子,鹿,野猪,蛇,兔子,鸡。什么都有,而山脚处还有一大型的养殖场,养着兔子和鸡这种日常需要的食材,保证每日送进宫里的都是现抓的新鲜动物。
如果说春猎是男儿家一展身手的时候,那么,春赏,便是女儿家崭露头角的机会。
所有的二十二岁以下的姑娘,都有机会参与,什么,琴棋书画歌舞,什么拿手就展示什么,每一次春赏都会有女子一举成名,是飞上枝头,还是一朝出头,就看春赏了,当然,三年前的春赏,让慕容潇潇一跃位立盛京双绝之一,这一次,不少人都卯足了劲,想要将慕容潇潇拉下来。
春品比起前面两个,就要温和的多了,就是五国青年男女聚在一起,赏花,赏景,品春茶。
当然,这个时候,往往就是有情人能不能终成眷属的最关键时候。
包括指婚,都靠着前两天的考察,最后一天的决定。
走进前殿,赵戚妍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左上手的那叶褚捷。
那叶褚捷端起面前的酒杯,朝着赵戚妍的方向遥遥举杯,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
然后,赵戚妍就看到了一边的孟国小王爷孟秦。
孟秦虽说是小王爷,但从不来参政,而作为一个闲散王爷,却又备受孟国皇帝的重视,进宫从来不缴械,甚至不用通报。
今日的孟秦依旧是一身黑衣,冷眸里都是疏离,有棱有角的脸看起来不似五皇子那般温润,却也不似四皇子那般刚硬,淡薄的嘴唇看起来就很有距离感,却也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师姐,眼珠子掉出来了。”
苏仙儿的声音自耳后传来,赵戚妍被吓了一大跳,回过头就看到苏仙儿笑得高深莫测。
“师姐,不是我说,回头是岸啊,恒哥哥那么好,你何苦看不到呢!”
赵戚妍懒得理会苏仙儿,径直找到位置坐下,装作看不见苏仙儿。
苏仙儿没趣:“好好好,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行了吧!”
这会差不多,赵戚妍才看着苏仙儿,却又想到了孟秦的脸,和孟秦腰间的玉佩。
“仙儿,你可知道哪里有一座山的梅花?”
苏仙儿心里一个咯噔,脸上凝重一闪而过,看着赵戚妍,打趣地心思都没了,细看还可以看到微微颤抖的手指。
尽管这样,面上却是若无其事:“怎么?你找梅林做什么?”
摇头:“不知道。”
“那你问我这个干嘛,我还以为你突然喜欢梅花,要栽呢!”
“那倒不是。”
“好吧,这个我还真知道,我们笠药宫后山,就种满了梅树,一到冬日,漫山遍野的梅花,虽然我没见过,但每年梅香扑鼻而来,你也是知道的啊!”
赵戚妍一顿,是啊,笠药宫后山就是梅林。可,她怎么从来没去过,而且从来没听人提起过。
苏仙儿手颤抖的越发厉害,不由得将指甲掐进手心。
“师姐,好了,别想了,你要是想要种梅花,我改天给你寻一些,种在你的院子里,春天开桃花,冬天开梅花,肯定特别好看。”
话音刚落,就被赵戚妍阻止了:“别,不用了。”
赵戚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一听到种梅花,浑身难受,本能就想抗拒,她知道,从前一定是发生过什么,那个梦,有可能不是噩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苏仙儿松了一口气,她想,应该给大师兄去一封信了。
“对了,仙儿…”苏仙儿刚松了一口气,听到赵戚妍叫她,又提起来了。
“怎么了师姐?”
“没怎么,就是我这两天,老做噩梦,醒来就忘了,只记得一点模糊的碎片,而且每次一做噩梦,体内的血蛊都安静的不像话,我问问你这是怎么了。”
“啊?”苏仙儿也不清楚,有些懵。
赵戚妍一看苏仙儿的表情就知道她也不明白,点头:“没事,我改天问问大师兄。”
“好的。”
“这样一来,我都有点不想把血蛊逼出体内了,毕竟,这种现象,很奇怪啊!”
苏仙儿吓了一跳:“别,师姐,你可千万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啊!”
赵戚妍笑了:“我知道啊,放心吧。”
说话间,福公公走了进来,唱:“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起身,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福寿安康。”
别国的使者则是微微鞠躬。
舜庸帝四十几岁了,皇后才二十出头,乐呵呵地牵着皇后的手,坐在龙椅上,才抬手:“免礼免礼。”
皇后有些害羞,想要从龙椅上下来,却被舜庸帝按住,不知道说了什么,皇后的脸蹭地通红,而舜庸帝却心情大好地笑出声来。
一边的姚贵妃气地脸都差点没绷住,想要喝水来掩盖,却不小心打翻了茶杯,却听到“噗嗤”一声笑,立马抬头,恨恨的看着对面的宁王。
周易南好整以暇,好似刚才笑出声的人不是他。
姚贵妃气地牙痒痒,正想说什么,就被舜庸帝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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