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前面一阵人潮骚动,显然是离国皇子进城了。
没好一会儿功夫,便走过来了,那叶明珠看向楼下,只见一条浩荡的车队,最前方的马匹上,一男子面色肃穆,昂首挺胸看着前方,突然眉头一皱,望楼上张望,那叶明珠吓得赶紧关窗,拍着胸脯:“吓死我了,他怎么看上来了啊!”
那叶褚捷很无奈:“你看看,隔壁的不知道谁,丢了一个香囊下去,而且,你怕他认出来还是怕他知道了我们先行入城?”
“对哈,我怕他干什么。”说着又推开窗子观看,谁知杜品的眼神还未曾移开,撞了个正着。
“完了,哥,此地无银三百两就是我此时的情况对不对?等他知道我是谁后,就会觉得是我丧心病狂地朝他扔香囊了,说不定我还能将您的脸和我们北凉国的脸一起丢了。”
“别,放心好了,你只会丢你自己的脸,我的脸,你丢不着。”
两人顾着吵嘴,没看见杜品低头下去那一瞬间,嘴角轻轻牵起。
后面有两个马车,第一个马车里,探出来一个小脑袋,而一看到那张脸,那叶褚捷就头疼。
“哥,你看,容一真的来了,那后面那个马车,不会是金婉玉吧,哎哟,也就是仗着离国离胤周国近吧,居然带了两个女的。”
“那你猜猜我们北凉和楚番,谁先到?”
“我觉得一定是箫木头了啊!”
“为什么?”
“我们不见了,他肯定会疯了一样赶紧赶到的。”
“哈哈,不错,我也这么觉得,好了,我得趁北凉车队还没进城去办个事,你等我。”
说话间,那叶褚捷就离开了,那叶明珠很想问问他干嘛去,结果人家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
那叶褚捷离开茶楼,直奔对面。
赵戚妍面前放着一叠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这次清黎回燕子楼试炼的所有情况。
清黎坐在对面,余光看到一紫衣男子走过来,不禁眼皮狂跳。
“小姐,二公子来了。”二公子,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那叶褚捷了,骚包一个。
“师妹如今可不得了啊,扶桑郡主呢!”
清黎悄声退下,顺便带走了桌上的纸。
“可比不上二师兄,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民女诚惶诚恐啊!”
“行了,不贫了,怎么样?要是非要嫁还不如嫁了我,明珠可喜欢你得不得了。”
“你也不怕我转身就把你卖了。”
“卖给谁啊,我可是你亲亲二师兄。”
“咳咳,别,容一来了会打死我。”
那叶褚捷只感觉背脊一麻,赶紧转移话题。
“我先给你说啊,反正这一次,我们老头子是打着让我联姻的目的来的,更何况这舜庸帝在春宴前夕封你为郡主,只怕目的也不是那么单纯,但是吧,这次是五国春宴,所以,你小心点就是了。”
“知道了,快走啊你,诺,你们车队进城了。”
往下一看,果然,标着北凉标志的车队进来了。
“行,我先走了,你,小心点。”
“知道了。”
紧跟着北凉车队后面,就是楚番国的车队,楚番国来人果然是六皇子楚生。
局面已经很清晰了,不可否认,那叶褚捷担心的确实有道理。
舜庸帝在这个五国春宴节口,将她封为郡主,然后其余四国来的皆是未婚有为的青年少女,昭昭之心啊!
孟国是次日到的,来人是孟国皇帝的亲弟弟,小王爷孟秦,和孟国皇帝的亲姐长公主的驸马,还有一个是皇后的表妹。
这样一来,倒是看不懂孟国皇帝的想法了,倒是有不少人看上了长相英俊的孟国小王爷。
这次负责招待各国皇子的是四皇子周祁明和五皇子周祁恒。
民间有一个说法:南孟秦,北褚捷,东楚生,西杜品,还有一个周祁恒。五人皆是人中龙凤一般的存在。
当然了,还有一个说法:北有箫临渊,中有奉天营。是说北凉国的战神箫临渊,和胤周国的战神之军奉天营。
两个国家来往打了好多年,一直不分胜负,又同时链接着其余三国,其余三国夹在两边,那叫一个敢怒不敢言,曾经的离国就干过这种事,偷袭胤周国,谁知北凉国趁机包抄,那一战,若不是离国反应快,极速投降,顺便送了两个美人和一万白银给离国,又送了五千战马给胤周国,方才平息,不然的话,只怕如今已经是四国分立的情况了,从那以后,三国再也不敢打北凉和胤周的主意了。
楼下孟国车队缓缓而行,赵戚妍微微闭眼:“清黎,走吧,我们去云娘那里看看。”
清黎担忧地看了一眼赵戚妍,见赵戚妍脸色毫无变化,才放下心来,两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却没看到楼下车队领头的一黑衣男子,眉头紧锁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主子,西楼主他…”清黎话还未说完,就被赵戚妍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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