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捂着受伤的手臂,笑得猖狂,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哼,你们倒是厉害,居然伤了姑奶奶,说,你们是谁派来的,我就留你们一条狗命。”
黑衣人恼怒地瞪着芙蕖。
芙蕖乐了,又是一脚踢过去:“你还敢瞪我,我把你眼睛挖了你信不信。”
黑衣人别过眼,不理会芙蕖。
芙蕖更生气了,又是一脚:“你不理我是个什么意思?”
天色渐渐明朗起来,清水和清欢退了下去,菡萏看不过眼,拉着芙蕖让她上马车好生歇着。
顺便看看应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苏仙儿在路边生火熬药,赵戚月坐在苏仙儿身边,苏仙儿一个劲的数落。
“明明可以很快解决的,你还要逞能,瞧瞧,血蛊闹腾了吧,难受了吧。”
血蛊是药老花了七年时间才养出来的,以药为食,不过血蛊气性大,不仅要好生将养,还得每日喝各种毒药补药,就为了让血蛊在体内能安生些。
血蛊每月彻底苏醒一次,血蛊一旦苏醒,便要从心头爬遍所有血脉经络,所以赵戚月每月都要受一次噬心之痛。
还有就是,血蛊住的不舒坦,也会闹腾,就像现在,赵戚月先是因为赵祁逢动了怒,现在又运行内力,牵扯到了血蛊。
菡萏捏着一把小匕首,走到为首黑衣人跟前,蹲下。
“你说了呢,我就让你死的痛快点。”
为首的黑衣人不屑地转过眼睛,嘴巴动了动,随后一脸震惊。
菡萏笑得特别温柔:“哎呀,忘了给你们说,这个药呢,让你们可以说话,可以动舌头,可是动牙齿,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们就断了自杀的念头吧。”
这批黑衣人很厉害,但一对一的话,也不是菡萏和芙蕖的对手,更不用说清水清欢他们清字辈的暗卫了。
出手皆是杀招,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一看就是别人养的暗卫,这种暗卫出任务,牙齿里必定藏着毒药,一旦失败,只有死路一条,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见黑衣人还是不说话,菡萏拍手,起身,走到另一个黑衣人跟前,再次蹲下,迅速出手,匕首准确无误地刺入心脏。
黑衣人都瞪大了双眼,没想到这个长相清秀,笑起来很甜美的小丫头出手这般毫不犹豫。
“怎么样,你们还是不说的话,就没这么容易死了。”
走到先前那个黑衣人跟前:“我现在要割你一只耳朵,你说是割左耳还是割右耳?”
说完也不给人回答的时间,手起刀落,一只鲜血淋漓的耳朵就掉在地上了。
赵戚月咋舌:“菡萏,悠着点。”
听赵戚月讲这个话,那些黑衣人还以为赵戚月要放过他们了,谁知道后一句:“不要让血流到这边来了。”
苏仙儿点头:“我这儿有针,菡萏你也懂些医术的吧,挑几个穴位,一扎一个准。”
菡萏笑出声来,对苏仙儿这个办法简直不要太认同了。
拿了针过来,五个黑衣人轮流挨扎。
“你们可要想好啊,这一针一针下去,可全是痛穴,我倒要看看,谁先顶不住。”
每人扎了两针,就有人受不了了。
“我呸,你个臭婊子,有本事杀了我啊!”
菡萏也不生气,只是又转头给了那人一针,那人痛的话都说不出来,脸色青紫,浑身痉挛。
“呐,你说的话,我不太喜欢听,所以,多赏你一针,不用谢。”
“……”
另一边,苏仙儿终于把药熬好了,又从怀里掏出一包针来。
赵戚月喝了药,苏仙儿在她背后施针。
“啧啧,菡萏心眼咋这么坏,我喜欢哈哈。”
赵戚月失笑:“大概是芙蕖受伤了吧,菡萏为她报仇。”
“亏我以前还以为她们是亲姐妹的,没想到不是亲的。”
“芙蕖命苦,小时候被伤害怕了,所以嘴皮子不饶人。菡萏幼时也算是锦衣玉食,后来家道中落,半路被人贩子卖去穷人家当童养媳,穷山恶水的,那家人也是非打即骂,逃了出来,才遇上的我。”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