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哈哈,习惯了习惯了”丞相尴尬地笑着。
“你的声音……是吃过药吗?”
“嗯……”丞相点点头,继续用那苍老的声音道,“变不回去了,就连我的脸,也被换了皮,都回不去了。”
“怪不得当初丞相一场重病,休了一月的朝,还哑了三个月。”镜弦闻言也有点忧伤,倒是丞相看到镜弦的眼神,还颇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都这么多年了,我也不在乎我是谁了,只求为我父母妻儿报完仇,才有脸去见他们。”
看丞相一副不恋人世的模样,镜弦也不知该如何劝慰,狠心转回正题道:“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这么多年,我相信丞相不会什么事都没有干吧。当今天下,无人会如我这般与丞相一样想取国师性命,更无人能与丞相合作了,镜弦希望丞相能将手中的暗桩都告知于我,以便于进行今后的运作。”
“是啊,天下何人敢同国师作对。”丞相自嘲一笑,抬起眼皮,露出如同赌徒般狂热血红的双眼,“楚大小姐说的不错,我便破釜沉舟,陪小姐赌一把,胜了我便大仇得报,败了,也好过这般为人傀儡,为仇人做事。”
丞相说完,伏案狂写一阵,待笔墨微干后递给镜弦:“这些便是我手中的所有势力暗桩,虽然不多,但都在至关重要的位置,就算我随便运作也能狠狠地动摇那贼国师的根基,便交给你了。”
镜弦倒被丞相的干脆惊了惊:“你就这般信任于我?”
“信!”丞相回答地斩钉截铁,他相信镜弦,比镜弦自己还相信,不止是因为镜弦表露出的实力,更有一种直觉,让他选择了坚信。
“为什么?”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就如刚才镜弦回答丞相的,丞相用了同一句话回答镜弦。
“哈哈哈……”两人这一刻,如同相交多年的知心好友一般,不约而同低声大笑,又突的同时停下。
丞相找出一个杯子,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镜弦。两人都没有说话,但都知道对方的心意,以茶带酒饮了这茶。
镜弦邪肆一笑,痛快地将杯子往地上一摔,门外辰三和两个守卫闻声立刻闯了进来,却又僵持在门口,定地看着相对而立的两人。
“丞相大人,希望下次我们能再好好地谈谈。”
镜弦瞬间敛起笑容,皱着眉头冷冷说完,不待他人有任何反应,辰三便上前带上镜弦,飞身离开了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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