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大家相继离开。
面馆陈老板想到妻儿正在家里焦急地找他,就先驾车离开了。
为了避免尴尬,安彬和安昕并没有选择坐戴六的车,而是坐到肖恪的车回去。
丁楼回到家门口,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脑海中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立马把钥匙重新扔进裤兜里,往肖恪停在路边的车辆走去。
耿相忆打开车门,正准备坐进车里的时候,就被疾步走来的丁楼喊住了。
丁楼喘了一口粗气,说:“耿相忆,我有件事想要问你!你跟我过来一下。”
耿相忆见丁楼表现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禁感到疑惑,关上车门,就跟他移步到一旁。
没等丁楼开口,耿相忆就先行问道:“什么事?”
丁楼没接话,而是用眼睛细细地把耿相忆打量了一番,然后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耿相忆被他这样看得浑身不自在,说:“你找我到底什么事?你要是不说的话,那我可走啦!”
说着,耿相忆就抬腿,做出要走的姿势。
“嘿嘿嘿,别走!”丁楼连忙拦下她,“我找你当然是有事!耿相忆,我问你,我家里画纸上的那条项链是不是你画的?”
“项链?”耿相忆眉头一皱,想了一会儿才总算想起来,“哦,那条项链啊!是我画的!怎么了?”
果然是她画的!
丁楼通过各方比对,几乎可以确定,耿相忆在白纸上画的那条项链,就是他一直想见却没能见到,想模仿又没能模仿不出来的那条项链。
如今项链却被耿相忆轻而易举地在纸上画出来,而且画得如此精细,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议。
丁楼问:“你怎么会知道那条项链长是长那样的?”
耿相忆漫不经心地说:“我就那么随便一画!”
丁楼一本正经道:“不可能!那条项链绝非随随便便就能画出来。”
在丁楼看来,如果不是亲眼见过此项链的人,或者经手人,即设计者和制作者,不可能画得如此精细。
耿相忆倒是没觉得稀奇,淡然地说:“那是因为我以前见过那条项链,当时就把它的样子记下来了。像我在你家里画的那副画,其实我在自己家里就画过不少!”
这更让丁楼感到奇怪。
“那条项链已经被别人买下来作为私人收藏了,你在哪里看到的?”
“既然是私人收藏,那就更容易看到啊!我的一个专业老师和收藏项链的人还算有点交情,听他说对方是为了支持教育事业,才同意把项链借给他,带回来给他的学生们观赏。当时我们在课堂上的时候,就因为看了那条项链一眼,就被老师要求画了好几幅那样的画。”
现在想想,耿相忆都觉得手指发酸。
至今她还记得专业老师把项链拿出来的时候,那个小心翼翼的谨慎样,据说那条项链价值不菲!
“原来是这样啊!”丁楼点头道。这回总算是把事情弄清楚了,心里的疙瘩也就没了。
之前他甚至怀疑过耿相忆可能是设计者。据说设计那条项链的人,就是一个在校的年轻设计师。
不过,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耿相忆回到车里后,肖恪才把车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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