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耿相忆看过来,严一波陡然改口,解释说:“我是说我自己今天出门的时候,怎么忘记锁门了!”
耿相忆没有说话,把目光移回门上,伸手把门推开。
屋内就是简单的仓库式构造,左侧摆放着几样简单的家具,右侧划分为一个小型手工作坊。很明显的把屋子一分为二,左侧是生活,右侧是工作。
右侧的工作区的一张长方桌上,摆放着制作首饰的一些手工操作器械。桌面上,零散地摆放着一些首饰成品和半成品。
耿相忆随后拿起几件首饰来看,一眼就辨认出这些首饰都是使用一些价格低廉的材质制作的,例如塑料、玻璃或者合金。虽然价格低廉,但是制作工艺还算精美,看得出下了一番苦功夫。
然而,耿相忆很清楚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来欣赏屋主人制作的首饰的。
“我平时也有制作首饰的爱好!”严一波走过来,说。
耿相忆把一个装裱着一张单人照的相框,拿给严一波看,问:“你喜欢在家里摆放别的男人的照片?”
严一波往相框一看,顿时哑口无言,这正是丁楼的照片。
照片里的丁楼无论是身材还是眼神都与耿相忆昨晚在巷子里遇见的偷猫男都十分吻合。因此,她肯定丁楼就是昨天晚上的偷猫男。
一时间,屋里的两人都在屋里一阵转悠。两人都好像在什么东西,不过是各自找的东西都不相同罢了。
严一波找的是丁楼。他在屋里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丁楼,如此看来他真的出门了。
耿相忆找的则是近来街上丢失的流浪猫。然而,她从院子到屋里,都翻找一通,始终没有找到一只猫,或者一只狗。
耿相忆累得瘫坐在沙发上,在心里琢磨着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严一波经常到丁楼的家里来,加上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对这里比对他自己的家还熟悉。
严一波捧着热水壶,倒了两杯开水,端过来放在茶几上,说:“我看你一定是搞错了。丁楼虽然很想养猫,但是他完全没有必要去偷猫养。他是个老实人,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你要是怀疑我,这还情有可原!”
耿相忆背靠在沙发上。不单止没有找到一只猫或狗,就连“作案工具”都没有找到一件。有一刻,她的心里的确出现一丝动摇的念头。
“又不是我一开始就认定是他做的,而是昨晚他自己亲口承认的!”
昨晚丁楼在巷子里说的那些话,耿相忆现在都还记忆犹新。而且他那些话,让人想起来都有些瑟瑟发抖。
听耿相忆复述了一遍丁楼昨晚的话,严一波感到难以置信:“他真是这么说的?”
按照严一波对丁楼的了解,他不应该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平常一个连鸡都不敢杀的人,怎么可能有胆量敢杀猫。在他看来,杀猫比杀鸡可怕得多了!
沉默了片刻,耿相忆猛地站起身来,说:“一定有什么地方被我遗漏了!”
说罢,耿相忆又开始里里外外地找一遍。这次她找得更加仔细,生怕漏掉任何一处可疑之处。
没多久,突然院门外传来一阵钥匙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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