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手快而已,哪有什么技术可言!”
肖恪故意用嘲弄的口吻,说道:“你应该没少干这种事吧?”
耿相忆知道肖恪是故意套她的话,一副正经八本的样子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跟严一波可不一样,绝对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那就好!”肖恪说,“无论什么原因,以后把手伸进别人裤兜里的事情少干!”
“……”
耿相忆暗自思忖道:他不愧叫“恪守”的“恪”,可真对得起自己的名字!
防护服收到肖恪发来的信息后,就拿起一个盒饭赶到银杏树林荫道,走到肖恪的车旁,敲了敲车窗,把盒饭递进来。
“肖恪,这是你要我拿过来的盒饭!”
“好的!谢谢!”
防护服走后,肖恪把盒饭递给耿相忆。
“吃吧!”
耿相忆惊诧:“这是给我的?”
“你不是还没吃饭吗?赶紧吃饱了,出发去仓库!”
原来肖恪知道她的盒饭被严一波打翻在地上。
事实上,耿相忆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直叫,立刻接过盒饭,不客气地吃起来。
然而,耿相忆不知道的是,肖恪为了过来找她,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吃饱。
来到仓库后,耿相忆第一时间就是去找白柏,打算把从严一波那里要回来的钱包还给他。
耿相忆在一堆防护服里找到了白柏,此时他正在往车上搬运物资。
这是一批刚到没多久的捐赠物资。箱子外面包裹着一层塑料纸,湿淋淋的,像是不久前淋了一场大雨。
为了不让雨水渗到箱子里,一个防护服正在拿着干毛巾,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擦拭。
白柏听到耿相忆把自己的钱包追回来了,顿时喜出望外。然而,当耿相忆把钱包拿出来的时候,白柏却大失所望。
“这个钱包不是我的!”
耿相忆眼神一滞。
“怎么可能?你再好好看看!”
“再怎么看也不是啊!”白柏很肯定地说,“我的钱包是深褐色的,不是黑色的。而且那个钱包是我的朋友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起码要上万块,可这个看起来也就几十块而已!”
耿相忆也看得出来,这个钱包并不值几个钱。既然钱包不是白柏的,那又会是谁的?
白柏习惯性地用手拇指刮蹭了一下下巴,说:“我看这八成就是严一波自己的钱包!对了,这里面都有什么东西?”
耿相忆摇头,说:“不知道,我以为钱包是你的,就没打开来看!”
白柏断定钱包就是严一波的,于是一把抢过来。
“说不定我那1000块还在他的钱包里。虽然没能找回我的钱包,但是至于钱的话,能拿回来一点是一点嘛!”
然而,白柏打开钱包后,才发现严一波的钱包里只有些许零钱,没有一张大票,而且全部零钱加起来不到五十块!
白柏愤愤不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严一波那小子花钱也太快了吧!才两三天的时间,他就把那一千块都花光了?现在街上的店铺差不多都停业,他到底用那些钱买什么了?照他这种游手好闲,又花钱如流水的德行,难怪沦落到要出来当小偷……”
白柏一个劲儿地吐露自己心中的不快。原本指望能从严一波这里要回一点钱,现如今看来想要回一个零头都困难。
此刻白柏最心疼的还是自己那个上万块的钱包。真是让人恨得捶胸顿足!
耿相忆无意间在钱包的一个小夹层里,摸出了一张身份证。这正是严一波的身份证。
白柏顿时一乐,用手指弹了一下身份证,说:“既然他的身份证在我们这里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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