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绘声绘色的形容了他遇到过的一个关系户。他说:“那是个大妈,起码五十岁了,天天觉得自己美的冒泡。有次还跟大家说她有全杭州最漂亮的屁股。”
我被他逗的哈哈大笑,这么一说,晕血大叔和头皮屑男孩似乎都还算正常。
十二月的下旬莫名对于我来说,竟然是非常轻松的一段时间。因为更没有人管事了。我们只要做好份内的事情,就无人给任何压力。这种生活就是俗话说的温水煮青蛙。我是忐忑不安的。
我搬到了汪海洋的公寓,时间充裕了很多,加班的时间也更多了。南京的夜晚已经很凉。杂货铺大叔已经夜里不放音乐了,早早收了摊子休息。馄饨店的老板也早早关门。
我一直未跟汪海洋推荐的总经理联络,没有正式辞职就找备胎,我心里仿佛塞了块石头。
但是有一天,那个总经理给我发了条微信,约我过去坐坐。
我下班后就去了,谈的挺投机。
最终我却没去。汪海洋说:“你是有病么?”
我也觉得自己有病。
总觉得自己这么轻松拿着高薪还叛变简直就像是汉奸!
张艳又给我打电话她说:“听说你们公司找到买主了?”
我说:“不知道啊,有这回事?”
我不是装的,我是真不知道,张艳说:“你也太不关心公司大事了!”
这种事我总觉得我不需要关心,我所关心的仅仅是如何将自己本职工作做的更好。
张艳说:“你真不来我们这儿啊?”
我说道:“现在不去,公司要真卖了,我没地方去了再去吧!”
张艳说:“反正你要提前做好打算,卖的概率大。”
她说的也不像空穴来风,目前公司的氛围完全处于放养状态,确实不太合常理。
董事长来的也越来越频繁,他们一帮人没日没夜的在总经办密谋,哪管外面的经营洪水滔天?
宋副总走后销售部的人完全开始放飞自我,没有任何人管。每月守株待兔,混吃等死。
这种氛围实际上是应该下决定跳槽了,不能因为安逸而这样浪费时间。
我踌躇着不知不觉2017年就这样过完了。
我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我究竟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