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形的饰品上印的正是景哥哥的相片,要是没有景哥哥,安知夏和妹妹早就饿死了,只可惜等他长大了,还没来得及报答景哥哥,他就病逝了。
“你是韩相景什么人?”
安知夏还握着朱文芯的手臂,面色凶狠,眼睛里透着霸气,让人不得不回答。
“他是我未婚夫。”
听完这个回答,安知夏无力的松开了手。
朱文芯皱着眉头,揉了揉发痛的手臂。
“你的小名叫冬冬。”
安知夏的语气比刚才要轻了些,却仍是让人生畏。
朱文芯点了点头。
安知夏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朱文芯,直到看得她有点不好意思了,才开口说道。
“你回去吧,我不会退了你带的那个人的。”
原来景哥哥常常挂在嘴边的冬冬居然就是朱文芯,景哥哥走了以后,安知夏曾找了这个冬冬很久都没找到,景哥哥想见她最后一面,终是没见到,就那样带着遗憾走了。
他们没钱给景哥哥治病,而那时远在国外的冬冬已经非常幸苦了,每个月都要给他们寄钱,直到景哥哥离开前的一个月她都还在寄钱,尽管半年前景哥哥就已经和她分了手。
她的汇款一直都写的英文名,所以安知夏也不知道她叫朱文芯,他知道她的英文名叫Alisa,安知夏把她纹在了自己的脚后跟上。
昨天还听前台的那几个在那说闲话,这个朱文芯是个老剩女,快四十了还没结婚,在阜南十几年也没见她谈过恋爱,这种人的脾气都有点怪。
原来不是她的脾气怪,而是明知没有希望还一直坚守着。
后来安知夏给吴寻的回复是,你这马子太厉害了,她的导师工作不要都不愿意退回她,没办法啊,连院长都亲自下命令给你媳妇儿配了公寓,简直比我们正式职工待遇还好。
既然不愿走,就不走算了。
吴寻又做了另一套方案,有时候最危险的地方有可能更安全,就如那年的八一八事件,吴寻选择去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后却只有他活了下来。
更何况安在红还在她身边,并且安了窃听定位器在她的包里。
朱文芯给苏瑾放了半天假,让她回去整理房间,顺带休息一下。
西郊这个地方呢,本来就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以前时不时就有外地的人来这里找人,很多女孩子就是在这里失踪的,包括金宛这个小区都失踪过好几个,所以它的安保才会像今天这样好。
西郊在半个世纪里都是黑社会的地盘,流氓地痞的老窝,只是新政上台后,在第三任总统的勉力维持下才好一些,不过在这任总统的强硬打击下,这两年又要比以前好很多。
但即使这样吴坤还是很担心苏瑾的安危,就连一些小东西,都让苏瑾以后不要自己去买,让他去。
看着吴坤比她一个女人还细心能干,很快就把屋里收拾好了,苏瑾感到有点惭愧。
“阿坤,你经常做这些吗?”
“我五岁就开始照顾祖父,十岁就住校。”
吴坤连天花板都打扫了一遍,那些年生活的很艰辛,他也曾恨过那些破坏他家庭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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