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个“不速之客”被澈影邀进了房间,刘飞殊和苏文菲就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双双回房睡觉去了。
羽见酬这个人,真是个奇葩,明明都逃出去了,为了不让夏风影好过偏偏又要回来,把自己搞到了牢里去。现在再想逃,真是难于登。
放羽见酬出去的这段时间,卫御司早已把羽见酬的所有人脉线查了个清清楚楚,现在他也没什么价值了。还搅了长公主的婚宴,那么宠妹妹的鹤晴鸿,可能容忍吗?
不明着处理,也只是给羽景山一个面子而已。
羽景山到最后几近哽咽:
“我知道你们恨他,但他罪不至死,若是你们能把他救出来,我一定把他关在府里不让他出门,再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了。公主,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能救他的只有你了,皇上不会怪你的。来是我家教不严,他欠你们的,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来还,好吗?”
情深意切,闻者动容。曾澈急忙安慰他道:
“父亲,您放心,我们连夜制定计划,一定会帮您救他的。您就回去等消息吧,您的养育之恩我们还未曾报,这点要求,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羽景山眼中含泪:
“那就麻烦公主了!”
曾澈客气地把他送走了:
“父亲千万别这样!您的心情我们能理解!……”
半晌。
夏风影在烛光之下用手指在桌子上画着圈圈,听着曾澈回来关门的声音:
“澈,你真的要救他吗。”
曾澈挑了挑眉:
“怎么,你不想救?”
夏风影摆手:
“不是不是,我只是怕你把自己搭进去。直接不一定有用,皇上完全可以先一步处死他。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闯到大牢劫狱了。”
曾澈坐在了夏风影旁边。
劫,劫狱哈……
京城牢里都是重犯,去劫狱的,除非鹤晴鸿刻意放出去,否则不可能成功。而一旦失败,被人发现,就算是长公主,也难逃刑罚。
人没救出,搭上自己的可能性极大。
其实曾澈刚才对羽景山那些话的时候,脑子里都是:哎,您的对,可是我做不到啊。当年您在永岚州把我打到半死的时候,可想过有这么一?尊重您完全是因为夏风影好吧!还救羽见酬,我救他个西红柿炒鸡蛋啊?
丫的没事大闹老娘人生唯一一次的婚礼,老娘都想把他碎尸万段好不好!还救?我呸!
不过转念一想,羽景山是真的可怜,帮别人养儿子养成了长公主驸马,自己的亲生儿子却成了阶下囚。纵有千不该万不该,也做不到看着儿子去死啊。
咳咳,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曾澈觉得,羽见酬就这么死在牢里,太便宜他了。
她想把羽见酬攥到自己手心里,这样的话,要杀要剐,全看她的心情。
“澈,你可有主意了?”
见曾澈半不话,夏风影忍不住问道。
曾澈哈欠连:
“有些困了。要不我们接着睡?”
夏风影:?!
没等他话,曾澈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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