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圣诞节的时间一点点的在靠近,陈少卿已写好了众多邀请函,这些邀请函他不让别人动手去写,全都是自己亲手一字一句的写出。
莫蓠看见书房里面在写着邀请函认真的他,心里面温暖着。
这天,房少芳的电话再一次的打了过来,她看着这通熟悉的电话号码后,心中一颤,依旧像往常一样,找了个合适的借口,说去学校拍个班级合照骗着他去了医院。
陈少卿没拦她,他知道这傻丫头要去干什么,这一次他也没有去跟踪她,因为他感觉到莫蓠是真的爱他,一个愿意放弃仇恨的女人实在让他觉得要好好珍惜。
陈少卿愿意去想信她,毕竟信任才是爱情结果的基础。
莫蓠到医院推开房少芳病房的那一刻……
她便知道了事情的不简单,看见陆正宇笑的样子后,她的心在颤抖着,这个魔鬼他来到这里究竟要干什么?
莫蓠走到房少芳的床边,想要为她倒杯水时,却被她拦住将她手中的杯子打落在地下,莫蓠强忍着泪水蹲下身子去捡那些玻璃杯摔碎的渣子,看见母亲对自己的这一份态度,莫蓠委屈至极。
“妈……对不起!”
“对不起?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么吗!我以为你给我说的不爱他是真的!可直到今天,要不是正宇来看我,我才知道这一切的事情!你告诉妈,你到底爱不爱他!还有那结婚的日子,可是真的!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否则,我再也不认你这个女儿!”
房少芳生着气,训斥莫蓠的声音充满了整个病房,莫蓠流着泪,她知道自己瞒不住她了。
“伯母,伯母,你这别生气啊,虽然说是仇家吧,可人家也给你们还了债,就当两清吧,毕竟这蓠蓠喜欢啊。”
“呸!两清!门都没有,就冲他陈少卿杀我丈夫,没有去监狱接受惩罚的事情,两清!不可能!”房少芳握着拳头气的面色通红。
“唉!伯母,你要不就同意蓠蓠吧,就一个仇家而已。”陆正宇故意为之,拉大着语气,挑唆着。
“休想!”房少芳怒吼道,气的咳嗽了几声。
莫蓠听见后,担心的抬起头来看她。
“妈……”
“别叫我!你说吧,你爱不爱那个人,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从今往后你就别叫我妈了!”
莫蓠拿着那地上被摔碎的杯子起身站起:“妈,对不起,我爱他!”
房少芳呼吸不畅,指着门外:“滚!我今天没有你这个女儿!你走,你走吧!”
莫蓠哭着,手上的碎杯子将自己的手划了一道口子,她不嫌疼,疼的不是它,而是心,转身向门外走去,莫蓠现在才明白母亲的执念有多么的深,恨意有多么的浓,她即便是与他结婚又能怎么样?日后的她恐怕也没有办法去说服母亲让他安下心来接受陈少卿。
她深刻的明白了,这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运,也是母亲的命运……
陆正宇从中挑事,把她的一切告诉了房少芳,并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那莫蓠从何时开始就计划接近陈少卿的事情,都告诉了她,陆正宇还骗她,给房少芳说,莫蓠是因为想要去过富裕的生活,这才和陈少卿在一起,不想过这般无聊的日子,久而久之还真的爱上了他,只想和陈少卿过着走向人生之巅的日子。
房少芳相信了他口中的言论,她宁愿去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去相信自己的亲生女儿。
陆正宇同房少芳一直聊到很晚,傍晚黄昏时,陆正宇看了一眼时间临走时告诉了她,好好养病,无需多想,面带笑容的离开了病房。
莫蓠一直在病房外听着,知道陆正宇出了病房后看见了她,邪意的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莫大小姐!好自为之啊!哈哈。”
从她身旁离开的那一瞬间,莫蓠再也没有了当时对他是好人的感觉,在她眼里,他像魔鬼,像恶一样,对她们的事情纠缠不休。
莫蓠回想着,要是没有这一切的阻拦该有多好?
她甚至还出现了一个错觉:若是没有爱上他,会不会是另外一种结果。
……
客厅中零点的钟声响起,陈少卿看了一眼时刻,坐在沙发上不安起来。
他走出门去,看着灯光照耀的别墅区街道,却依旧没有出现她的任何身影,他想,要是之前不关掉设置在她手机上的定位系统,也许会更好一点,因为这样他便可一无时无刻的去保护好她。
微微闪着灯光的街道,已是冬季的路口,十分的寒冷,陈少卿仅仅只穿了一件羊毛衫,便在外面来来回回的走着,焦急的等着她。
他那起手机给她打着电话,可传来的声音却是那一句句的:对不起,您拨打的……
终于,路口处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面,莫蓠回来了,在深夜的一点回到了水明山,看着在门外等着她的陈少卿,莫蓠满怀泪水的跑上前去抱着他,她知道自己这么晚回来,陈少卿一定等了许久。
抱着她,陈少卿抚摸着她的头发:“小坏蛋,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莫蓠抬起头来躲避着他的视线:“我和同学们去聚餐了……所以……所以回来的有些晚了。”
她再一次对他说了谎,陈少卿知道她在骗他,可自己不在意这些,他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只要和她在一起一辈子便好。
“回屋吧,外面冷极了,我都站不住脚了。”陈少卿跺了跺脚,搂着她走进了屋内,灯光的照耀下他看见了莫蓠受伤的手,他拿着她的手,心疼的看着。
莫蓠怕他发现什么,急忙从他手中将手收回来,可碰到了伤口,她不忍疼的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伤口这么大,里面怎么还有玻璃渣子?”
莫蓠心虚着,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陈少卿从储备室里面取着医疗箱,站在储备室门口处,看着她的背影:阿蓠,你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少卿为她处理着伤口,看着划伤的口子,他心疼极了,给她用着双氧水消毒的那一刻,莫蓠闭着眼睛忍受着,要是普通的伤口,还不算疼,可这已是深入肉里面,陈少卿看着她脸上微微变动的表情,就知道这还是有一丝的疼痛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