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仇管家几个人谈论苏斯洛的时候,姜听云早早的睡着了。
大约二点钟的时候,闹表刚响了一声的时候,姜听云就伸手按停了,然后起身洗了一把脸,穿好夜行衣,将一介唐书放到行囊里,准备出发先去中原百货和劝业场那边去看看情况。
姜听云没有走楼梯,打开窗户,从三楼一跃而下,轻轻地落到地上。
就在他刚刚起身,还没有迈开步子的时候,听到身后又有一个人落地的声音。姜听云转身一看,原来是同样穿着一身夜行衣的苏斯洛。
姜听云道:“今的事情很危险。”
苏斯洛道:“哎呦我去,你个胆鬼要去做的事情很危险?你还不如跟我黄河的水很蓝,长江的水很浅更可信一些。”
姜听云道:“我自己一个饶话,打不过就跑。带着你跑你跑不掉。”
苏斯洛道:“放心,如果有危险你尽管跑你的。你不不是一直觉得我祸国殃民吗?死了不正如你的心愿吗?”
姜听云道:“我虽然讨厌你,但是也不可能看着你死在我眼前。放心,你做的事情老早晚会惩罚你的。”
苏斯洛道:“那我等着。不过现在已经是九月二十六日了,我们的合约已经生效了。现在就是你导游的第一个项目,快出发吧,带我去看看津的夜景。”
姜听云知道苏斯洛轻功也很强,也懒得再耽误时间,躲在建筑的阴影中,向中原百货的方向跑去。
姜听云在没有使用风神羽毛的情况下,几次提高了速度,苏斯洛都能够紧紧跟在后面,没有多久两个人就来到了中原百货对面的建筑楼顶。
两个人一边观察着对面的情况,一边聊着。
姜听云道:“这次来津有准备发什么不义之财呀?”
苏斯洛也没有生气,平静地道:“津这边煤炭、铁矿等大宗商品的进出口生意和内贸生意都很多,但是期货交易却还只是刚起步的阶段。我准备在这边开一个专业的代理机构,可以代理上海交易所和伦敦交易所的期货生意。”
姜听云道:“离得那么远,怎么下单?”
苏斯洛道:“上海交易所可以由津这边的交易员电话下单,伦敦就比较麻烦了,暂时只接受一些固定期限和固定价格的保值生意和期权买入生意,卖期权的生意和频繁交易那种暂时先不一进来。”
姜听云道:“两边的民国政府允许做这种生意?”
苏斯洛道:“南京那边是宋家在力推这个事情,他家是这个生意的主要受益者。”
姜听云道:“蒋中正正有求于宋家了,肯定是恩准了呗。北边呢?”
苏斯洛道:“北边不用我退,日本人一直在游各种金融产品进入华夏。不过现在大帅府方面只同意了期货和期权两个基础金融产品的引入,很多衍生的金融产品并不被允许。”
姜听云道:“一步一步来吧。就是这样,也肯定会有一些企业会因为期货倾家荡产。人一旦做起期货,很难不起贪念的。”
苏斯洛道:“我承认期货容易让人陷入疯狂的投机,在欧洲也有很多大型企业为此倾家荡产,但是你应该明白,如果华夏一直不引入期货交易,在国际贸易中将永远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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