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些血族的人总是伤人性命,但是我们几任门主管教门人都人严格。现在的门主就是您的那个女孩,叫沈温晚。
您别看她岁数不大,但是脾气不,她约束我们极严,我这辈子最多做材时候偷吃几块血豆腐,你们一定相信我。”
姜听云想了下,的确没在江湖上听过生死门作恶的消息,便道:“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只有和我们配合才能赶走洋和尚还你们自由。另外你后院现在看着法能大师他们的人什么情况。”
王胆:“他们两其中一个也是厨子,姓张,平时是掌勺的,大家都叫他张铁勺,但今聚会备的都是冷餐,做好了就用不上他了。
另一个叫肖贵银,名字太绕嘴了,都管他叫贱人,是个跑堂的。我们是三个原来是一家酒馆,他们两也是不愿意听那洋和尚念经,宁可干点苦力的活。”
姜听云对王胆道:“我们先去救法能大师,你跟在后面。”同时用眼色示意许至川盯紧他。
几人重新来到后院的墙下。周财主家的院墙比一般村民家的院墙高一些,但也只有二米五左右,并不太高。
姜听云又和王胆确认了一下柴房的位置,让其他冉墙角的位置稍等一下,然后自己像影子一样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姜听云掠到附近一个高处观察了一下后院的情况,迅速又掠了回来。
此时张铁勺和肖贵银在柴房的门口守着。张铁勺白准备吃的东西忙活的有些累了,蹲在柴房的门口一边,倚着墙正打着瞌睡。
肖贵银不知道从哪顺了一把炒瓜子,正一个人无聊的磕着瓜子。
姜听云和张恩龄两人商量了一下,来到后墙靠近柴房的位置。
姜听云先越过后墙,像影子一样无声无息地贴到柴房肖贵银的一边。张恩龄和姜听云配合了很久已经有了很强的默契。
张恩龄心里算好了姜听云移动的时间,然后也翻过墙去,落地后扔出一颗石子,故意弄出一个十分细索的声音。
这个声音很轻微,但是离柴房很近,能够让肖贵银听到,却又让人根本不会特别警惕。
肖贵银,听到声音后,本能地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同时用手推了一下张铁勺。
肖贵银转头的一刹那,姜听云几乎同时掠到他的身边,一记手刀打晕了他。
此时张铁勺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看向肖贵银,就在看到肖贵银要倒向自己还来不及发出声音的时候,张恩龄已经出现在他身后,将张铁勺也打晕在地。
张恩龄回到墙角,给了许至川一个信号,招呼其他人进院。
好在院墙并不是太高,周老六本身是练家子,王胆毕竟有些鬼族血脉。
他们踩着禹净和许至川架着的人梯,从前院的视觉死角位置,很容易翻到院内。
那边,姜听云从肖贵银身上搜到了柴房的钥匙,打开柴房,先将肖贵银和张铁勺拖到柴房里。
姜听云先给法能大师及两个徒弟解开了绑绳,明了身份。
法能被约翰一记重拳打在胸部,震伤了肺部,话有些难受,双手合十向姜听云施了一礼。
姜听云赶紧扶住法能大师,问明情况后,取出一枚净明宗的归元丹,由大师的两个徒弟渡广和渡远帮助大师服下。
此时张恩龄带着其他几人来到柴房门口。留下禹净在后院和前院入口位置防风,其他人也挤到柴房里,顺手将门关好。
为了以防张铁勺和肖贵银闹出动静,姜听云还是用捆绑法能大师们的绳子先将他们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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