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一点,苏垣当即大手一挥,要求把这些天给他看病的所有大夫,都聚集到一块,开一个病情大会。并要求这些人给出一个,能一个月就让他痊愈的方案。否则,就把他们集体扒光,游街示众!
当大夫们收到这个消息,无一例外的当场石化。
病情大会?
一天内给出方案?
扒光,游街示众?
这大人,也太霸道了吧!
然而这些人也无可奈何,只能凑在一起,寻找举行这场会议的地点。
周景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站了出来。
于是,客来香二楼一间雅间内,十几名大夫围坐一堂,正式对苏垣的病情展开了讨论。
“一个月痊愈,这不可能!”
“大人身体本就弱,感染风寒,能治好已是万幸,竟还奢求一个月就只好,简直是……哎……”
“各位,咱们现在讨论的不是能不能治,而是怎么治。”
“说的对!要是没个结果,大人也说了,剥光衣物,游街示众。”
“若真是被那般,尊严尽丧,老夫宁可一死!”
“如此强人所难,蛮不讲理,真乃狗官也!”
这些人议论纷纷,很快就从病情偏离,转到对苏垣的批判中来。
这正是苏垣所期待的!
在相邻的客房,苏垣挨着门,一边听这些人骂自己,一边瞅着后台蹿升的狗官值,心里乐得不行。
就在这时,那屋的门打开,周景走了进去。
现在周景的处境,跟几天前那真是天壤之别。
客来香每日宾客满堂、自己再不用当什么上门女婿,甚至岳父大人听说他与县令交好,都对他另眼相看。
在周景看来,自己能有今日,全是苏大人的功劳,苏大人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父母太爷。
因此,当他听到这些人的话,当时就怒了。
“你们胡说,苏大人是个好官!”
那边大夫们都受苏垣所害,颇有共同语言,讨论的正欢,周景这么一句,立马就让他们静了下来。
一个大夫笑道:
“小兄弟,你可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大人害了病,非要我们在短时间内将病治愈,岂非强人所难?”
周景:“我不懂得什么药理,我只知道,大人让你们来,是让你们讨论出一套治病的方法,不是让你讨论旁的。”
“俗话说,人多力量大,你们这些医术超群的大夫,若是能集思广益,或许就能有所收获呢?”
“你们空口白牙说自己做不到,可你们尝试了吗?”
“没有!”
“你们辜负了大人的信任!”
被周景一个小辈教训,这些大夫们一时羞愧难当。
狗官值的增长顿时停滞下来。
苏垣傻了。
他从隔间的缝隙里看向那满脸气愤之色的周景,心中浮现三个大字。
我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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