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客栈的人回来了,说是下午看到姓赵的离城走了,随行只有一辆马车,上车的是一位女眷。裴郎君回去后,一直没有出来,估计是喝多了还醉着。”管家恭敬地说道。
“呵呵,姓赵的还想跟我玩心眼儿!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到爷嘴边的鸭子还能被抢了!做梦去吧!”韩武义讥笑道。
“行了,下去吧!明日裴郎君过来提货,都给我盘清楚!别出了漏子!”
“是!”管家应声退下。
到了第二日,眼看着过了午时了,还不见裴郎君来。
韩武义在屋里转圈转的人头晕眼花,九月的天儿还热出了一头汗。
“叫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他吩咐道。
过了半个时辰后随从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郎君,不好了!裴家郎君不见了!奴问了客栈伙计,说是上午也没见到人,于是奴去了裴郎君住的房间,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伙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裴郎君的房钱交到明日的,也没有退房,房内还有换洗的衣衫没有收,奴也问过咱们盯梢的人,说是一直没见裴郎君出过店门。”
随从惊慌失措地把经过讲了一遍。
韩武义听完后愣住了,他一屁股坐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啦?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道。
……
话说徐浮云一行人,此时正赶往凤来县,再过半日,就到西江渡口了。
马车跑的飞快,她和夏云两个被颠得七晕八素,但是谁也没叫出声来。
像是在逃命似的。她自嘲地想。
赵瑾从罗府回到客栈后,她立刻在随从的掩盖下回到原来的房间,换了女装,戴上帷幕,上马车与赵瑾一块儿走了。
直到出了城门,她才松了口气。
这场戏,到此也算是终了,至于姓韩的后面会怎样,她不知道也不想了解。
入夜后,终于到了西江渡口。
春月墨香等几个丫鬟一见到她就扑了上来,感觉像是好多年没有见到过了似的,特别亲切。
丫鬟们叽叽喳喳的向她倾吐着这两天在路上的经过,然后欢欢喜喜的相互拥着上了船。
几个管事们看到赵瑾也是高兴非常。
船只在一天前就订好了,运送的货物也都搬上了船,夜晚泊在西江渡口,准备明日一早就启帆。
浮云到了地儿后,美美的泡了一个澡,就躺下了。
春月取了帕子给她擦干头发,一瞧,人已经入睡。
连着赶了一夜一日的车,早就疲累不堪。
那边赵瑾也好不到那里去,用过饭,听管事的把这两天的情况叙述过后,再也撑不住,瘫倒在床,松散了浑身的骨头。
想他堂堂赵府大公子,何曾受过那样的气这样的罪,但是这回的经历却是从未有过的!结果却是让人如此的愉悦!
原来还有这种惩治恶人的法子!
没想到徐浮云装成小郎君的模样还挺俊俏的!仔细看来,她的五官倒也十分精致,平日偏偏随性的装扮,把这份美盖住了。
此时的心境,又与之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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