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卑微到用死来挽留苻坚的心。
他恨这样没骨气的自己,但就这么被苻坚赶出长安城,他不甘心。
“殿下,淝水之战苻坚惨败,他的江山帝位岌岌可危,在这节骨眼上,他自然会将所有的过错都安在您身上。”
“您不知道,外头那些人的有多难听!”
老奴牧瓷愤愤不平道。
慕容冲沉默不语。
他成日蜷缩在朱鸟宫内足不出户,而淑妃慕容婵是唯一会来探望他的人。
只不过慕容婵带来最多的消息,就是今日哪个美人有孕,明日陛下又宠了几个宫女。
慕容冲已经听的麻木了,最后竟是能笑着听阿姐诉这些是是非非。
这日,慕容冲竟是罕见的来到皇极殿。
他什么都没多,只让冯恒通传两个字:辞行!
皇极殿内水袖盈盈,轻歌曼舞。
苻坚看到他来,并未推开揽在怀中的美人。
“都出去,我与陛下有话要。”
他的声音淹没在歌舞喧嚣中,但苻鸾听到了。
轻轻抬手,众人鱼贯退出殿内。
慕容冲盯着仍是在自斟自饮的暴君,越看越气,于是一个箭步冲到苻坚面前,夺过他的酒壶。
“你是个无心之人!”仰头将那壶酒一饮而尽。
“慕容冲!”
苻鸾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任由他借酒浇愁。
“苻坚!我恨你!”衣领被慕容冲揪着,苻鸾盯着醉眼迷离的慕容冲。
“苻坚我心悦你,别让我走我不走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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