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韫狡黠一笑,趁机又给弟弟灌了一碗豆浆。
投喂成功,她取下帕子替弟弟擦了擦脑门的汗。
“你你成日就盯着苻坚作甚?难道你和苻坚一样,也是个断袖!”
“阿姐,别脏话。”谢玄眸中蕴着怒意。
在他眼中,苻坚二字,就是最龌龊的脏话。
有童前来禀报,客自远方来。
谢玄将包子囫囵咽下,抽出佩剑迎担
“苻坚好歹与我师姐弟一场,如今他来求医,又无关政事,他若横死在会稽,你姐夫定难辞其咎。”
“我知,我定会生擒他,将他带出会稽再杀!”
“他是来看病的,你看看你像门神似得站在这,人家还怎么看病?”
谢玄轻点头,觉得阿姐的有道理。
而且苻坚是带慕容冲来看腿疾。
对于慕容冲,谢玄心中有愧,但不悔,谁叫他敌友不分。
谢玄不再多言,旋身躲进楼内,准备伺机而动。
而此时苻鸾搀扶慕容冲,二人来到前厅。
谢道韫看了看慕容冲,又看了看多年未见的师弟苻坚,忽然轻咦一声。
“我看你们都有病”
她不是在骂人,而是这二饶确都有病。
一个只是腿疾,而另外一个更严重,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灵了。
“师姐,多年未见,您还是如此伶牙俐齿。”
一下子就被谢道韫看穿,苻鸾匆忙开口转移话题。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都当了皇帝,还是这么娘们唧唧的,一点阳刚之气全无。”
她嘴上虽然这么损苻坚,但眸中却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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