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恒,你来伺候陛下,我累了,我要休息!”
慕容冲将药盏重重的扔在桌上。
砰地一声,碗里的汤药都撒了一半。
而此时苻鸾根本没有力气向慕容冲解释。
此时她头痛欲裂,张夫人临行前说她脑子里的暗器碎片无法取出,迟早都会出事。
她也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但要效仿华佗给曹操开头颅治头疾,根本不切实际。
脑子里的碎片就像随时可能爆发的灾难,换句话说,她随时可能会死。
怎么办?
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实现,她还想与慕容冲之间,求一个善终。
心内纷乱如麻,苻鸾颓然闭上眼睛。
连着半个月,慕容冲都在隔壁营帐内足不出户,他一见到暴君就压不住火。
而暴君在养伤,也没有主动来找他,相见争如不见。
这日,慕容冲又接到谢玄的消息,犹豫再三,他将那密信毁了。
心中矛盾万分,第二天,谢玄命人送来第二份密信。
当看到密信中的内容后,慕容冲眼眶微红,目眦欲裂。
“苻坚!你说好要善待鲜卑人,为何出尔反尔!!”
不,暴君本就是见利忘义,薄情寡义的小人。
连对他至死不渝的张夫人都落得如此下场,更何况是鲜卑人?
“殿下,与谢玄合作,等同于与虎谋皮,您若有个差池该如何是好?”
老奴牧瓷忧心忡忡说道。
“无妨。”
暴君苻坚必须死,如果苻坚死了..他...也不会独活。
横竖暴君和他都要死在一起,与谁谋皮,已经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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