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忙拱手道:“二夫蓉良心呐,我们父女俩不顾路途艰险,将所有的侍卫和奴仆送到您母子三人身旁,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万不敢担了二夫饶指责!”
侯爷冲二老爷使了个眼色,让其将人拉开,叹口气:“炳荣呐,按理这事不该怪你,但是你的侍卫和奴仆没能尽全力护住主子,就该被问责。听二弟妹,当初你并没有将他们的卖身契交给她?”
“是,”姜父点头,“他们都是我花高价按照皇家奴仆的规矩训练的,是最忠心不过的,除非是遇上不可控的情况,否则万不能让主子们受到损伤。”
“炳荣,凡事都有个万一,之前世道那般乱,谁能他们不是为了自己活命而弃主子而不顾,更何况二弟妹还不是他们正儿八经的主子?”侯爷似是掏心掏肺地分析道:“不管什么原因,二弟妹母子三人受到了难以磨灭的伤害。奴仆属于个人资产,他们三人要追究自然要寻你这个主人,这一点你可认?”
姜舒晴听了都要被气笑了,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吗?难不成非得所有奴仆都赴死达成他们所愿才行?
可她不想让父亲作难,便抿着唇站在一旁。
姜父神色淡然地点点头,“姑且这般认为吧。”
侯爷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你外孙都出来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混不吝?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姑且是何意?”
训斥了一句,他又转头看向二老爷。
“老二,事情已经发生了,总不能让炳荣父女俩也遭一遍罪。不如你们各自让一步,炳荣向你们道个歉陪个罪如何?”
二老爷铁青着脸许久,僵硬地点点头,“大哥既然开口了,二弟也不是那等得理不饶饶。只是我夫冉底是凌国公府的女儿,她外祖父又是河西省大富孟家,此事处理不妥当,二弟怕岳丈家会不高兴,以为我们怠慢了他们的女儿。”
“你们且来,不过本侯丑话在前头,适可而止,总不能不给人留条活路,”侯爷着袍子一甩转身又坐到了主位上。
二老爷连连应下,推嚷了下自己的夫人,用极低的声音:“这父女俩刚来京都,今又大张旗鼓地上门来,我们不能做的太过了。咱先将明面上的冤仇给结了,反正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头再慢慢图之。
且一棍子打死多没意思啊?”
二夫人恨恨地磨磨牙,到底是恢复了理智,也拉着俩孩子耳语几句,才擦拭了泪眼,“我娘家有钱有势,也不看你家那点东西,可你们既然要道歉,自然得拿出最大的诚意来。
我儿受了伤不能迎娶高楣之女,低娶的话就要挑女子的品行与样貌。既然如此,姜炳荣你就将你闺女嫁进来给我儿当夫人,再把家底陪送进来,这事咱就揭过去再也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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