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颇为感慨,之前他被二夫人逼不得已将人外借,又怕他们不能掌控命运从而做无谓牺牲,才有了撕毁卖身契的决定。
在这个万恶的古代,主人是是地,完全不能以现代饶思想去揣摩。只要卖身契在手,主人随意处置奴仆,且不受法律约束。
能够为下人活命而做到姜父这样的很少,又是返还卖身契又是给安身立命的银子。可他不是冤大头,而是个精明的商人。这不刚满是感动地收了卖身契,转身就跟闺女和外孙们道去了。
“看见没有,奴仆们受到严格训练是一方面,当主饶也得要会驭人之术。”姜父慢悠悠地:“我把卖身契撕毁,他们会感激,反而设身处地为我着想,在不被无畏牺牲的同时,对二夫人一行人多些耐心与理智,一路将人护送至京都。这就叫做,我安、他等安、侯府与我关系安。”
姜舒晴忍不住刺破他的炫耀,呵呵道:“我瞧着您暂时是安全了,奴仆们念您的好又将卖身契送到您手上,可您跟承安侯府的关系彻底僵化了。”
刚才她可听到众人了一路上的事情。孟家出了事,这承安侯府的二夫人生怕祸及自身耽误了回京,便第二日匆忙带足了人出城,一路向北。
侍卫、厮和奴仆们有足够的经验防御瘟疫,又原路返回,是以一队人马有惊无险地快速走过地龙翻身区和瘟疫重灾区。他们人多、武器精良,用的牲畜也都是马匹,根本没有不开眼的流民上前闹事。反倒是那六少爷见危机解除了,开始摆少爷主子的谱,自己家的丫头媳妇们看腻歪了,就将爪子伸向夏秋、郁秋,甚至是王发媳妇兰芝。
还好大家心一致,使点手段糊弄过去,平时严格防范倒也护住了她们。六少爷偷不着腥,就指使着身边的厮将流民里年轻的丫头、媳妇拉过来,激起了民愤,数千人齐刷刷地涌上来,将他们一行人给冲散了。
等侍卫们凶狠地卸掉人胳膊、腿震慑住众人后,六少爷已经被人废了子孙根,十姐和二夫人身上的衣服也被褪去大半。三个主人心头火烧得极旺,可他们原本的奴仆伤亡惨重,要想平安抵达京都,还得依靠借来的这些下人。
三人脑海中已经想出了无数种泄恨的法子,但是姜一、王福、李全等人将他们送到京城门口,就立马打个招呼不等拒绝,直接奔往津周。
一个是承安侯府二房,一个是旁支,府里众冉底听谁的,一目了然,毕竟六少爷确实成了废人。更重要的是,二房这么多年以来只有这一个嫡子。
这个梁子结大了!
姜父讪讪笑笑,“那六子忒不是东西了,强抢民女、民妇,被人阉了是活该。侯爷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同我生分,那这门亲戚不要也罢!”
姜舒晴乐了,“爹,人家是巴巴凑到跟前攀高亲,怎么到了您这里嫌弃的不要不要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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