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年我等同景辰兄一起参加会试,实在是那衬花儿的叶呀,”听着喜报到邻九,依然没有古景辰的名字,众人忍不住羡慕嫉妒恨道。
“谁不是呢,连皇上都钦点了景辰兄为咱京都第一才子,咱当叶儿也是种荣幸了。”
一个穿着月牙白的青年端着茶水淡笑,“诸位太谦虚了,景辰不过会做几首诗词,哪能当得起诸位如此称赞?要知道咱国家幅员辽阔,能人辈出,自然是外有,人外有人,不定哪个俊才拔得头筹。我也是那衬花儿的叶。”
“景辰兄这句话才叫谦虚,咱夏华国所有的好夫子都集中在了京都,我等是从最好的学院出来,岂是乡野之人所能相比的?我们输给了您,那是心服口服,若是旁人,指不定有什么门道呢……”
“哎,过了过了,咱皇上一直都重视人才,听最后的卷子是要递到皇上跟前再审阅一遍的。能够脱颖而出的人,是真有本事的,不论是谁,咱都要敬之、重之,不定往后同朝为官,咱要仰仗他呢。”
众人纷纷附和,心里却不以为然,文章做得好,不代表有为官之才,没有深厚的背景与人脉,哪能在官场沉浮中一直保持优势?
而京都的枫林学院便成了学子们登高的借力,里面的夫子都是夏华国大儒,教授的东西也不仅限于科举的题目,更多是官场实例。换句话,从这里走出来的人,若能登科则犹如入水的鱼儿。其他地方的学子,寒窗苦读十数年,脑袋迂腐很难在官场有所发展。
古景辰捏着杯子的手青筋微露,自己的内心并没有表现出来的淡定。古家在官场里保持中立,古父曾是当年的状元郎,辅佐少年皇上从一群内阁大臣中夺回权势,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家里对他的期待很高,就指望着他也能够一举夺魁,再走一遍古父曾经的路,让家族的辉煌经久不息。
毕竟皇上身体不如往年,皇子们又长大成人在一旁虎视眈眈,能否在新帝角逐中继续保持不败,是所有家族正要面临的难题。
未来的事情瞬息万变,谁能确保自己一定是对的呢?
每一次喜报都能引来众饶欢呼声,犹如被点到名的是自己。
夏华国民风开放,对女子没有以前那么严苛要求,权贵人家的夫人、姐们也早早订好了包间,带着一群仆从在虚掩的门窗下,吃着瓜果点心喝着花茶,也瞧着外面的热闹。不定也能见识下榜上才子的风华。
“好激动,已经到了前三,不知道谁能折取探花、榜眼和状元了。”
“这前三是谁,你激动个什么劲,难道还要学前人让你父亲来个榜下捉婿?”
屋子里香炉袅袅,几个年轻的姑娘,穿着华美的服饰,行走间环佩叮当香风阵阵,轻语笑嫣互相打趣着。
“哈哈,要我这些文弱书生有什么好看的?走几步路都要喘上几喘。还是武考好看,那才是咱夏华国好儿郎。”
“凌姐,你出身将门自然与我们的想法不同,可真正的俊杰会让所有人为之倾倒,那时候你可得记得刚刚的话啊!”
“嘁,能有什么样的俊杰?是古景辰还是宗海轩?还不都是白脸?”
众全笑不语,窗外探花的喜报已经唱出来,正是刚刚凌木静所的大理寺卿之子宗海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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