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汶川虽然张得一副人高马大的,但是打架根本打不过李子任,根本抗不住他下重手的打发。
虽然李子任花心嚣张了些,但是在干架方面还从来没有输给同龄人。
赵汶川这样的小白脸很快被打趴下了。
“李子任,等着吧!”赵汶川打不过只能跑,但是嘴上阴冷的声音传来。
李子任突然眉心一跳,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先离开一步。
留下何璇和赵汶川阴沉沉的脸色,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两人对视一样,露出不明的笑意。
怪不得,怪不得,父亲产业下好几个酒吧无缘无故被警察搜查,无缘无故有人来找麻烦,一脸散天影响了酒吧和网吧的营业。
甚至因为打架流血事件也莫名其妙发生,原来这些都是他们敢的好事,就是为了将他父亲拉下台来。
李子任想起何璇嚣张的语言,想通了一切,可他该怎么办?
倘若败了,下场肯定很惨。
可他现在有能找谁帮忙呢?
李子任苦笑一声,那些什么劳资的朋友,玩乐时搂肩称兄道弟,现在见他有麻烦了个个找借口回绝他。
甚至还有人将他彻底拉黑,李子任倍感荒凉,人活到他这样子也是凄惨了。
现在李子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痛打落水狗了。
不知道是不是何璇的原因,有些朋友不仅不帮他,甚至还给他添堵,看着他凄凉挣扎说模样笑个不停。
李子任很后悔,他后悔了。父亲说的没错,是他错了,他原以为只要父亲顶着天他就能在父亲身下苟延残喘,活得服服帖帖的,根本不理解父亲做在那个位置的担忧和艰险。
他该怎么办?
李子任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原地转来转去。
除非找一个很强劲的帮手,除掉燃眉之急,否则他父亲怕是危险了。
呆在自己屋子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
“夜姑娘,不妨到我们邢家店铺去瞧一瞧,昨天刚运回一批好料子。”刑炀琮远远地看见夜笙凉,善意地来邀请她。
“哦?好料?上次不怪我砸招牌……”夜笙凉的无意语言再次让刑炀琮想起了前几日的事件。
“怎么会呢?既然是开门做生意,就不怕砸招牌……”砸招牌?不,刑炀琮不会这么想,反正砸招牌也不是砸他们刑家的,而且这次正巧正主来了,请夜笙凉来也只不过是为了增加他们邢家的名气而已。
夜笙凉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刑炀琮被夜笙凉这么一瞧,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心理有些虚,刑炀琮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就是一个女人嘛!难道还能吃了他不成。
封璟之站在夜笙凉身后,看着这个心思不纯的男人皱了皱眉。
身后江言兵和韩亦就是来凑热闹的,两人站在一起,颇有一种武林高手的即视感。
石城本来就是一个复古的小城市,见两人这般装扮也不觉得奇怪,很多走南闯北的人士也喜欢这样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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