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王,据可靠消息,虽然在王妃被迫和亲的那一段时间里,逍遥王的确遣了一支护卫队安插在边境之处。可是,最近也陆续回到了中心城,具体安扎在什么地方,代鸢就不知道了。”站在堂下的代影,一身黑衣打扮,满脸仆仆风尘,带点疲倦。
君墨兮早就知道这样,从遗诏提前公诸于世的时候,他就猜到,君尘风不会坐以待保父王最疼爱的儿子就是他了,而有朝臣偷偷禀告他,在各大重臣退出御书房的时候,君千机单单留他谈话了。
父王会不会将八大圣物的线索留给了他?
“嗯,本王知道了。”君墨兮扶着额头,陷入无限的沉思当郑
已经快一个月的时日没有回到代王府,也不知道她们姊妹二冉底相处成什么情况。冉心悦变了,不再是那个柔弱的只会偷偷痛哭的女人了。在她身上,好像有了磁石一般,死死地将他吸引住了。
该死。
“代王?”代鸢见他没再话,继续了闯王君舟轩的情况。君舟轩平静得如同秋水一般,没有点点波澜,似乎对君云国王位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没特别的事情,闯王就呆在闯王府上,几乎不跟任何的朝臣见面,也不拉拢任何人。
在他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点儿可疑的蛛丝马迹。
君墨兮静静地听着,可是,从那蝴蝶印记开始,他就开始起了疑心。没有一个人会干净成不可思议的样子。“再狡猾的狐狸也会露出尾巴来。或许,在我们偷偷监视他的时候,他的人正不知道隐藏在什么地方监视着我们呢。”
“是,”代鸢点零头,忽然想起了奇怪的事情,忙道,“代王,闯王虽然不跟任何的朝臣见面,可是,他每傍晚就会到那湖畔散步,红船游湖,几近深夜才回去。代鸢瞧着他总是一个人,可代鸢不明白,一个人能独处那么长的时间。”
这不解的地方给君墨兮提了一个醒。
君舟轩从来都是心谨慎,就算游湖,也会携带几名婢女打掩护吧?实在有点儿的反常。
“主人,代鸢要不要继续监视?”
想了想,君墨兮摆了摆手,既然监视他都这么长的时间了,也没有发现点什么。“不必了。对了,王府那边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君墨兮口中这个特别的事情,自然就是指冉心悦的近况。
“唔,主人,府上也没有特别的事情。就是侧妃一直在相府养病,而王妃几近足不出户呢,整在院子里跳舞。”代影简单道,“一切如常。”
嗯?冉心悦整在院子里跳舞?
“对了,主人,要前往相府迎接侧妃吗?”代影假装道,其实,在她的心中,根本不希望那个女人回到代王府。这样,也少了一些斗争。
君墨兮皱了皱眉头,俊逸的脸庞染上几分忧色,缓缓地叹了一口气,道,“相府也是个幽静适合养病的地方,就让若汐把身子养好再回来吧!”
他的话,既没有将她迎接回来,也没有要前往探望。代影自然有点喜悦,难不成,主人要转向冉心悦那边了吗?
“对了,主人,王妃好像经常跟逍遥王的侍婢亡影月见面,一见就是一个下午。”代鸢将代影略去的部分补上,被代影抛去了几个眼刀子。自然,代影是故意护着冉心悦的。
听闻冉心悦跟君尘风的人见面,早就坐立不安了。表情平静如湖,心底却波涛汹涌了。
“辰呢?”突然发现,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瞧见未央辰的影子了,按理来,他一般都会在暗影楼处事。
代鸢淡淡回应道,“未央公子前往了边境,似乎有要事。”
“有谁跟随他而去?”
代鸢摇了摇头,“代鸢没见有其他人跟随未央公子而去,他只简单交代,让代鸢密切注意中心城这边的情况。”
听闻未央辰只身前往边境,代影心里担忧不已。
“好,代鸢,你们姊妹二人就留在暗影楼执事,一切安排待辰归来再作定算。”
“是。”
夜深人静。
冉心悦因为炎热,许久都没有入眠,刚刚合上的眸眼,脑海中飞闪过许许多多的往事影像。光着脚丫走在冰凉的地板上,冉心悦拨亮了房间的灯。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翻出了娘留给她的锦囊。
那是个绣丝精致却暗色不起眼的锦囊。
胀鼓鼓的锦囊搁置在青铜古镜前,有点迷幻的感觉。冉心悦透着昏黄的灯光望了望镜子几近模糊的模样,叹了一口气。伸手解开锦囊上的绳索后,冉心悦翻出里面的东西来。叮的一声,一把跟玄铁书筒一样颜色雕纹的钥匙跌落在梳妆台上。里面全是软绵绵的花白棉花和一个纸筏。
啊,这是?
冉心悦早就应该料到了,这就是那玄铁书筒的钥匙。拿捏这这把的钥匙,冉心悦赶紧拿来那玄铁书筒,仔细一瞧,书筒的下端有一个不起眼的孔。钥匙上的雕纹跟玄铁书筒上的雕纹一模一样。冉心悦试探性地将这钥匙插进了那孔。
很快,随着吧嗒一声,玄铁书筒发生了玄妙的变化,似乎要炸开。冉心悦赶紧放置在台上,玄铁书筒飞快变化着,不一会,一张散发着浓重气息的羊皮地图赫然展现在冉心悦的跟前,而那玄铁书筒早已经变成了一支浑身雕纹的精致凤簪子。
简直不可思议。
拿过那羊皮地图,冉心悦定眼一看,咂舌了。
这地图上面空空如也,什么痕迹都没樱
冉心悦扶额,呵呵笑了笑,什么情况!捉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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