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兮的气息全吐在她敏感的脖根上。“心悦,本王一直以为不爱你,可是,每当本王望着你跟三弟亲密的时候,就嫉妒得不行了。本王对不起你,日后一定会好好弥补你的,好不好,不要离开本王。不要离开本王……”
可冉心悦听着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的感动,“太迟了。”
就在冉心悦挣脱他的大手之时,教奴精灵一般钻了进来,“王妃……”本想禀告事情的进展,见到这样的一幕,教奴识趣地低头,便要退下去。
“教奴。”冉心悦冷冷地推开了君墨兮,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怎么样了?”
教奴瞧了君墨兮一眼,冉心悦示意她直后才道,“他们盗走了木盒子。”
“哦,那明就能知道真相了。代王,你也且瞧瞧。”
冉心悦放下了茶杯,细细地瞧了君墨兮一眼。教奴拿来斗篷给她披上,本来人家夫妻二人独处一室,突然冲了进来,不知道那代王会不会记仇呢?
“代王,你不是想要知道心悦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明便可知晓。”冉心悦胸有成竹道,“心悦在那木盒子中放上了一些粉药,只要打开了那木盒子的人,都会沾上,届时,脸上会出现一道如同蝴蝶般的痕迹。”
“你到底想要什么?”君墨兮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眸,似乎要在他的眼中瞧着一些东西来。
冉心悦顺手拿了一个茶杯,倒满一杯,递到他的跟前,“代王喝太多酒了,教奴,你去准备一些醒酒茶来。”
“你到底要跟本王什么?”
冉心悦不慌不忙,将倒满的茶杯推到他的跟前,道,“今在鸿门楼,代王也听了那书,怎么呢?那书的先生,每的一段都是真的。也就是,在心悦手中,的确有君云国八大圣物的玄铁书筒。”望着君墨兮眼里闪过的亮光,冉心悦冷冷地笑了笑,“当然,逍遥王的也是真的,冉若汐早就跟闯王勾结在一起了。”
“冉心悦,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忘记伤害若汐是吗?”君墨兮不满起来,语调提高了几个分贝。
“我伤害她吗?哈哈哈……君墨兮,你我伤害她?我哪里伤害过她?你啊,一直以来,到底是谁伤害着我。”冉心悦冷笑着,心里怅恨无限,到了这个时候,他都没有认真听她的话,只要跟冉若汐有关的一切,他都暴躁不已。
“你不觉得你所做的这一切很可笑吗?”
“可笑?”冉心悦反问道,“在代王的心中,就不能认认真真听心悦一句吗?心悦手中的羊皮地图,不也正是代王觊觎的吗?有攘走木盒子,当然,木盒子中装有的并不是真的羊皮地图,只是心悦无聊时绣的手帕而已。而这手帕,会告诉心悦,到底是不是冉若汐跟闯王勾结在一起对付心悦?”
君墨兮睁着凌厉的眸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冉心悦看,摇了摇头,“冉心悦,你还是不肯放过若汐。她没了孩子,也只是个侧妃的名分,她哪一样都不如你。可到底哪儿得罪了你冉心悦了?”
听着这几近如尖刀的话,狠狠地插在她的心上。
见他如此这般,冉心悦也不想跟他相对而坐,扶着斗篷,缓缓地站了起来,“两年前,心悦记得陪同娘回到将军府奔丧,代王对心悦过的那些话,仍旧萦绕在耳畔。想不到,昨日的承诺,代王倒是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这个亏欠,君墨兮无话可。
“两年前,心悦究竟会怎么失踪的,代王可不会不知道吧!”当冉心悦从君尘风以及花想容口中求证,当初劫持她的歹人断然跟冉若汐有关。至于君墨兮知不知道,冉心悦心里有数。
这一个猜测,冉心悦不敢知道真相。
很快就亮了。
婢女纷纷而至侍候梳洗。
“参见代王,代王妃。”婢女见代王在代王妃的房间之内,十分意外。侍奉冉心悦这么长时间来,代王是第一次留宿在代王妃的房间呢。
冉心悦梳洗完毕,精心地打扮着,今的服饰选得十分隆重,似乎要赴隆重的晚宴。
才用过早膳,就有婢女来请君墨兮,侧妃身体不适,让君墨兮去瞧瞧。
“恭送代王。”冉心悦丝毫没有留他的意思,福身行礼。君墨兮没有思索便随着婢女往冉若汐那儿去。
远远就听到冉若汐娇弱的喊叫声音。
“代王,侧妃不知怎么的,一直身体痛,太医看了也没瞧出点什么?”婢女赶紧禀告情况,君墨兮听了后便越过她直接进入了冉若汐的房间。
“若汐,你怎么样了?”君墨兮听着她的痛苦呻吟声音,有点心痛,赶紧坐到她的床边查视。
躺在床上的冉若汐满额细密的汗珠,嘴唇苍白,痛苦连连,额上的发丝凌乱。君墨兮温柔地扼住她的手,声柔和安慰着,当抬手拨开她额上凌乱发丝之时,君墨兮的手陡然悬在了半空。
冉若汐的额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蝴蝶形状的印记,跟冉心悦所的一字不差。
“代王,咳咳……若汐是不是要死了?”冉若汐娇弱地问道,眼泪默默地就流下来了。
那清晰的蝴蝶印记,君墨兮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服自己继续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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