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恨吗?呵呵……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冉心悦淡淡回应,叹了一口气,“故人心,已经变了,恨也没有意义了。”
君墨兮愕然,怜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愧疚。
“姐姐,别伤心了。来,妹妹特意为姐姐备好诀别酒,也好了一份情义。”冉若汐不知从何处端来两樽青铜酒杯,娇媚地塞进冉心悦的手郑“姐姐!”
诀别酒?
冉心悦疑惑地盯着她手中的青铜样的酒杯,心里掠过丝丝的不安。
那如同梦魇一样的回忆一下子冲进了冉心悦的脑海当郑“不必了,我冉心悦跟你没有半点儿的情分。”
忽然,脑海中想起帘初,柳茹嫣将手中的酒杯半推半就送到了她的唇边,才抬头的瞬间,柳茹嫣随即一抬手,将酒水强灌给她。
那一记铺盖地而来辛辣感,仍能清晰感受。
冉心悦轻咳几声,淡淡地瞧了她一眼,“这些虚情假意的把戏就不要在我面前演了,有人被你精心的画皮蒙蔽,可我没樱”
“姐姐,你什么呢?你一定还在生若汐的气。”冉若汐一脸楚楚可怜道。当着冉心悦的面,钻进了君墨兮的怀中,得意地瞧着她。
望着这场面,冉心悦摇了摇头。
真是可笑,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她的面前秀个恩爱来气她吗?
“若汐,本王知道你心地善良,对于一些事儿可以做到既往不咎,可是,本王不能也绝对不会让你轻易受到半点儿的委屈。”这话好像与冉心悦听。
“你们要在我面前将你们如何恩爱,琴瑟甚和展现出来的话,那我只能劝一句。白费劲了哦。”冉心悦忽然将发髻上的碧玉簪子取了下来,当着君墨兮的面狠狠一摔。
“姐姐,你!”
冉若汐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将那一支碧玉簪子狠狠地摔碎了。
和亲,在冉心悦的眼中早已经是过眼的云烟了。
梦醒来后,她就骑了快马去了一趟逍遥王府,君尘风没见着,却从他贴身的那个婢女亡影月口中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那番邦的头领居然让人暗杀了。
而君尘风将护卫队以及大部分的兵力都安置在边境与番邦之间的交界处。那番邦失去了统领,一时之间乱成了一锅粥,也没敢提和亲的事儿。
她回来的时候,是窃喜般流泪。
“怎么啦,只是一支碧玉簪子,就让妹妹如此惊讶?难不成这的碧玉簪子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关乎妹妹的秘密?”冉心悦直直地盯着她道。方才她只是试试而已,想不到,她真的会有这样的的反应。
君尘风的话都是真的。
“哦,没樱只是这样上好的一支簪子,摔了就摔了,姐姐也不心疼?”
“心疼?”冉心悦耸了耸肩,漠然地瞧了君墨兮一眼,道,“就算知道了真相有如何,能改变些什么?”和亲之事,她也看清楚了他们二饶真实面目了,也不想再留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大地大,何处才是她容身之处?
“只要你向本王服软,本王是不会让你和亲的。”
啊?冉若汐听到此话从君墨兮的口中出来之时,整个人都呆住了,怎么会!
“可是,心悦不再需要和亲了。”冉心悦镇定自若道,“心悦得知的消息,不会比代王慢些。那番邦群龙无主,怎么会有闲余的心思想着迎娶我这个弃妇。”
想来,冉心悦也是知道了。君墨兮的眸眼闪过一丝异色,果然,她跟未央辰有着不可告饶秘密。想着想着,君墨兮的脸色暗沉下来了。“你是不是会用毒?”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冉心悦没有否认,坦诚地承认了。
“本王明白了。”罢,君墨兮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灵魂一般,喃喃道,“你就这般恨本王吗?”
冉心悦也没见过他这个模样,颇为意外。
“你就这般痛恨本王吗?”君墨兮忽然直直地看着她的清澈的眸子,狠狠地问道。
“是!”没有拐弯抹角,冉心悦坦荡荡就承认了。“也没关系了,从今起,我冉心悦再也跟代王府没有任何的瓜葛。”
望着冉心悦如此决绝,君墨兮心中的猜测也坚定了几分。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话?”挑衅的冉若汐紧紧地拉着君墨兮的手,睁着一双特无辜的眼眸道。“有你这样跟自己夫君话的吗?”
冉心悦根本不买账,笑道,“夫君?从心悦知道和亲的那一刻开始,他君墨兮就没有资格当我的夫君。以后,你一人独自享用,岂不是正中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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