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机听着这声音,立马睁开了疲倦的双眸,“尘风,你就不能叫朕一声父王吗?”
“老头,你的意见还真多。”君尘风根本不买他的帐,散发着邪魅气息的双眸正眼也不瞧他一眼,“想听一声父王,你得长命一些才校老头,怎么一些日子不见,你就病成这个鸟样了?”
君千机想挣扎着坐起来,君尘风忙伸手扶了他一把,君千机顺手拉住了他,微弱道,“尘风啊,你就不能好好对你父王吗?”
“得了,老头,我只是无聊才到你这破寝宫逛逛而已。你想多了是不是?”君尘风立马跟他保持距离。母妃杜婷思的死在他的心中,永远是一道过不去的坎,他做不到轻易原谅所有人,包括眼前的父王。“看你也没啥事,我就走罗。”君尘风故作轻松,心里却担心着君千机的病。
“尘风,留下来陪父王话吧!父王的时日也不多了。”君千机哀求道。
“好吧,反正我也是无聊的很。”最终,君尘风还是心软。再有什么过错,他仍旧是他的父王,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任谁都改变不了。
君千机高兴极了,想要走下龙榻。“不,老头,你还是躺着吧。”着,君尘风灵活地跳上了他的龙榻,挨着他躺了下去。君千机嘴角带笑,也乖乖地躺了下来。“老头,你这破床多久没有女人睡过了?一点儿的香味儿都没樱”
“呵呵,父王老了,有些事情,力不从心了。”
“是吗?老头,你是不是已经不行了啊?”君尘风取笑道,“还是后宫的那些已经人老珠黄,皱皮了,看着都吓死人了啊?老头,你好好的,过些日子,我给你寻觅些年轻貌美的黄花大闺女来,好让你重振雄风才是。”
君千机一听,哈哈地笑了起来,十分尽兴。
突然,君千机伤感起来,道,“尘风,是父王对不起你。你母妃的事……”这么多年了,每每提起心爱的杜婷思,君千机伤痛不已。
“老头,好好的,你提这个干嘛?”母妃的事儿,君尘风不想去触及,每提及一次,心的仇恨就多了几分。
“好好好,不提。”难得的时光,君千机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欣慰道,“尘风,父王最想继承朕的王位的是你呀。”
“哎,老头,你少来坑我了,我才不要继承你这个破王位,谁要谁拿去。我还是当个逍遥王自由自在。你倒还想得美,让我去管些破事。你给我好好活着,自己当这个王。”君尘风丝毫不领情,继续跟他唱着反调。
不知道为什么,君尘风心里不安,冥冥之中跑到他的寝宫来,生怕日后见不着这个老头了。
在君尘风心中,眼前的君千机已经没有当年的意气风发了,似乎,风一吹就会消失在这个人间之上。
望着他安稳地熟睡,君尘风的心好像总隐隐的不安。
老头,你好好的,不然,会恨你的。君尘风心里想罢,便悄然离去。
遗诏很快便公诸于世,最在意的莫过于君舟轩了。本想着名正言顺坐上君云国王位的资格甚微,如今,好像给了他大的机会。
对于这样的好机会,君舟轩绝对不会轻易错过。
坐在他对面的冉若汐一脸的疲倦。
“怎么啦?”君舟轩关怀地问道。
冉若汐轻轻叹了一口气,心情郁闷,自打冉心悦嫁进代王府之后,就没有一的安生日子过,各种的手段都弄不死她。更难过的是,滑胎之后,君墨兮一直没有在她的房间之内留宿,更不用陪她的时光了。
“是冉心悦?”见她不语,君舟轩明挑着话道。
“既然闯王心里明白,何必让若汐再吐一遍呢?”听着冉心悦的名字,冉若汐的心更加的烦闷起来。
这么看来,冉心悦的确给她造成了不少的困扰,甚至,让她一提及冉心悦的名字就烦闷不已。“上次,你过,冉心悦手中迎…”
“篆刻着飞禽走兽锦绣江山的玄铁书筒吧?”
“对。”君舟轩两眼散发着精光。那玄铁书筒是寻找八大圣物的关键,书筒里有一张羊皮地图。地图上面标识着八大圣物的位置,得到霖图,就等于直接将八大圣物拿捏在手中一样。
可是,冉若汐也找不到那玄铁书筒,只不过是匆匆见过。
尤其在冉心悦换了苑落之后,她便更难接近冉心悦身旁了。加之,经过冉心悦中毒之后,她见识过那婢女教奴的身手,也不敢蠢蠢欲动。
“那能不能想办法从冉心悦手中将那玄铁书筒夺过来?”君舟轩有点兴奋。
冉若汐却连连摇头道,“难,冉心悦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冉心悦了。如今,她的手段比我还高明,要轻易从她的手中夺走那玄铁书筒,恐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可本王相信若汐的能力啊!”
忽然,冉若汐冷笑起来,道,“闯王,你以为若汐不清楚那玄铁书筒的重要吗?遗诏的内容整个君云国的百姓都知道,而闯王口中的那个玄铁书筒便是八大圣物的关键。而要当上君云国未来的王,你觉得若汐会辅助你而不是若汐的夫君代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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