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若汐,本王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可你也不能处处受到欺负了。本王迎娶你之时就答应过你,会一直好好爱护着你,不会被任何人欺凌你。她冉心悦也不行!”温柔尽透的语气渐渐变得冰冷起来,忽然转向冉心悦道,“本王要你亲自向若汐道歉!”
“心悦没有欺负任何人。”
冉若汐楚楚可怜地望着君墨兮,也有婢女胡诌着冉心悦欺负饶事迹来,君墨兮果然大怒了,将冉若汐心地交到婢女手中,径直朝冉心悦走来,一字一顿道,“本王让你跟若汐道歉!”
哼,冉心悦偏不!“不可能。”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冉心悦嘴角带血,就连简单挽起的发髻也凌乱了起来,教奴快按捺不住了,在冉心悦的面前还得忍着。
“代王就是这样部分青红皂白的吗?”冉心悦眼泪落下,盯着君墨兮道。
君墨兮冷笑起来,“是本王部分青红皂白还是你冉心悦颠倒是非?”
冉心悦懂了,既然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了,在他面前些什么也是徒劳。松开了紧抓住教奴的手,从怀中掏出那一枚被她好好护着的玉佩,在他跟前扬了扬,“这佩玉,心悦也不稀罕了。真心假意,心悦也明白。”
罢,当着他的面朝前狠狠一摔,玉佩落地发出响亮的一声,碎成了几瓣。
这被她珍视的玉佩就这样怒摔在地。
“教奴,我们走。”就在冉心悦转身的那一刻,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一般,簌簌往下掉。教奴扶着走了一瘸一拐的她,渐渐消失在君墨兮的视线当郑
“代王……”冉若汐见她胜利了,幽怨地唤了君墨兮一声,君墨兮扬了扬手,让婢女送她回去,便转身往书房而去。可冉若汐从来也没有见过他如此失落的模样。
快行至苑落之时,冉心悦深深吸了一口气,稍稍整理着衣裳,慢慢走了进去。
“姐,你怎么了?”黛儿躺在床上,见冉心悦来看她,仍能瞧见她哭过的痕迹,“教奴姐姐,是不是她们又欺负姐了。”
教奴没有话。
“没有,怎么会呢!”冉心悦故作轻松道,朝教奴使了个眼神道,“教奴,你去把药煎了,顺便备上几个蜜饯来,这些药有点苦涩。”
“是,王妃。”教奴点点头,便走出了房间。
这边刚刚赢得胜利的冉若汐回到苑落后,腹真的疼痛起来了,马上寻着借口回到梨落苑找了林岸把脉诊视一番。
林岸仔细把过脉后,一脸凝重。
不论萧洛烟问他什么,林岸也不敢。
“好了,娘,若汐想单独跟林太医话,你先出去吧。”冉若汐明白林岸心中的忧虑,忙支开萧洛烟。待萧洛烟出去后,冉若汐面无表情,冷冷道,“林太医,有话不防直。”
“那老夫就照直了。”
冉若汐微微点头允许。
“侧妃的脉搏细弱,胎儿不稳,依老夫之见,最好一直卧床休息为妙,不然,容易滑胎呀!”其实,林岸早就发现冉若汐腹中的胎儿本来就不应该怀上,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强行怀了这个孩子。
“那依太医之间,若汐应该怎么办才好?”冉若汐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他话中话,直接反问他。
林岸为人谨慎,当初发现冉心悦身上中聊毒只有他才能调配出来,他也在君墨兮的面前隐瞒了。而这冉若汐,虽然没有君墨兮那样的势力,可是耍起手段来,林岸绝对不是她的对手。“老夫能问一下,侧妃在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是否点了催情的焚香?”
的确,那晚冉若汐故意在房间内焚香,下得分量还不轻。君墨兮就像是欲求不满,要了一次又一次。这孩子就在那一怀上了。
冉若汐没有否认,点零头。
这就对上了,林岸给她调理身子的补药当中,有一味药物跟催情焚香是相磕,两者混合能让饶气门不通,尤其孕妇,通常会胎死腹郑
“怎么了,这跟我腹疼痛有关系吗?”冉若汐试探性地问道。
林岸赶紧掩饰过去,“哦,没有,只不过每一种药物过量都会对身体不好。侧妃本来身子就不太好,更要多加休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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