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尘风朝她柔和宠溺地看了一眼,“心悦,你也真是的,怎么随便将本王的佩玉丢进火盆中,你就这样对待那无辜的玉佩?”
冉心悦冷着脸从冉若汐手中拿过玉佩,清晰明了地说道,“逍遥王小气了哦。真的佩玉怎么会轻易就焚烧坏掉?”
说着,冉心悦拿出手帕小心呵护地擦了擦,仍旧闪亮如初,除了上面穿着佩玉的流苏丝线烧焦了点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不一样。君墨兮的脸色都变得不好起来。冉心悦什么时候跟君尘风搅在了一起?
他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也罢,只不过是个破石头,你爱怎样就怎样。”君尘风大方地说道。
“封王的佩玉,姐姐怎么轻易就收下了,那可是正妃的象征啊。”冉若汐被她摆了一道,心里不甘,借题发挥道。
冉心悦笑了笑,用手帕抱着那佩玉,郑重其事地收进了怀中,道,“只是个破石头,侧妃何必拿着说事。”
“心悦,那并不是破石头,在君云国,众人皆知,封王的佩玉是正妃的象征。这会,你拿着逍遥王的佩玉,那成何体统?”冉枫站在了冉若汐这一边,责怪起来。
冉心悦岂是他能一言两语就压制下去的人。
“哦,原来这样吗?心悦只是瞧见逍遥王的佩玉好看,拿来耍一下而已。”冉心悦随口说道。
冉若汐绝对不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忙道,“爹爹,或者是姐姐跟逍遥王两情相悦,爹爹不该责怪。”
“那怎么可以,心悦可是跟代王早就有了婚约的人。”冉枫故意提醒道,众人纷纷说事。
君尘风邪魅的眸光瞧了冉心悦一眼,这下众人误会了,他是无辜的。
忽然,窦姝湘身旁的纯洱插话道,“昨夜,纯洱还瞧见大小姐跟逍遥王在灵堂上孤男寡女相对了整整一夜呢。”
纯洱的话让众人哗然,更加坐实了冉心悦跟君尘风的私情。
冉若汐这会就想看看你冉心悦如何化解。
尤其君墨兮,整个脸色青灰,仿佛冉心悦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来。君尘风也不解释,这破坏形象的无病呻吟,他从来都不会去做。
听了纯洱的话,冉枫开始怒斥着冉心悦起来。
恰好黛儿陪着方才在后堂喝完茶的南宫雪凝回来。见状,南宫雪凝冷言道,“相爷好威风啊!”
“不,王后娘娘,是大小姐……”纯洱本想搭话道。
南宫雪凝冷笑起来,“大胆贱婢,在主人面前,哪里轮的着你来说话。来人,给本宫拖下去掌嘴。”随着南宫雪凝而来的侍卫反手将纯洱押着,当着众人的面,狠抽耳光,啪啪作响。“想不到在这相府中,小小的奴婢就该这么放肆,本宫今天就替相爷管管。”
“王后,何必为了一个奴婢动怒,是心悦犯了错,惩罚也该惩罚心悦。”冉枫心疼地听着那响亮的耳光,心里滴血。
冉心悦一听,仅存的一点儿父女情瞬间消失殆尽。
“呵呵,”君尘风鼓着掌道,“不过是一枚佩玉而已,本王跟大小姐交情甚好,只是托大小姐为本王寻觅佳人,你们就借题发挥,污蔑大小姐就算了,难不成要诋毁本王的名誉吗?”
见久不发话的君尘风开口,众人敬而远之,都不敢议论。“还有侧妃,恃宠而骄,再怎么说,大小姐都是名正言顺的正妃,见着了都需要行礼。”君尘风冷眼瞧了君墨兮,“长兄也是,怎么如此的贪新厌旧。”
君墨兮被他的话噎住了。
“相爷也是个无情无义的无耻之辈,南宫妍昨日就走了,不好好主持丧事就算了,还为了一个婢女责怪女儿,真是让人寒心。本王只是跟大小姐有些交情,才帮忙着打点。这贱婢昨夜一直在监视着,恐怕也是相爷的意思吧?”君尘风阴阴地说着话。
众人不敢答话,可不敢轻易得罪了他。而他们得知南宫妍的丧事也是逍遥王府派人传话才立马赶过来吊唁。
“逍遥王,这样污蔑了相爷,居心何在?”窦姝湘见冉枫被人当众指责,忍不住了,站出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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