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君尘风接下来的话就让她的心冰凉到极点。“不用对比了,君墨兮给你的佩玉是假的。”
“什么?”
“假的,明白吗?真是猪,猪都比你聪明好吗?拿你跟猪对比,真是伤害了猪。”君尘风突然提高几个分贝,不满道,“你不是看过本王的佩玉了吗?这样都看不出来,还相府大小姐呢,说出去真是丢死人了!”
说着,君尘风还是从怀中摘下佩玉递给了这个蠢女人,道,“好好看,别再丢了,本王还得靠它娶亲呢!”
今天,他好像变得和蔼可亲了哦!
“嗯嗯,”冉心悦低着头接过他的佩玉,赶紧对比一看,借着明亮的日头,这会看清楚了,虽然君墨兮给她的佩玉也是上乘的玉石,可是,在成色质感上都远远比不上君尘风给她这枚佩玉,就连上面的雕纹,也有点刻意的模仿。
冉心悦像是受到了十多万伤害似的,重重地坐落在冰凉的木板上。
“其实,本王早就给过你暗示了,只是你一直蠢蠢不自知而已。”君尘风见她这样,也不好隐瞒了。
当初,在封妃的庆典上,他远远地瞧着她看着那枚假的佩玉,才借故将自己那一枚当作贺礼丢给了她,那时候,她还顶着奇丑无比的妆容。本来也不想出手,可还是忍不住要让她发现端倪。
出乎他意料的是,她竟然蠢到一次一次被伤害而不自知。
当君尘风说完这一切,冉心悦的心悲凉到了极点,“呵呵,你是说代王早就知道舞殃是我?”
“你爹也知道。”君尘风不忘补了一刀道。甚至还将南宫家族灭门的惨案给她简单说了一番,不过,红鸾阁早就在惨案发生之前安置好南宫家眷。
“什么?”
真是个蠢女人,蠢钝如猪!“所有人都知道,就得你一个蒙在鼓里?”君尘风继续补刀。
冉心悦无力地将君尘风的佩玉递还给他,心里无限怅恨起来,想起那红妆铺就的青石板路上,他君墨兮幸福的笑意。原来,这一切,他都知道,却让她承受着。“我知道了,谢谢你!”
嗯?君尘风根本不是要她这番谢谢,只要她好好的。
“那要杀我的人究竟是谁?君墨兮还是冉枫?”冉心悦的心伤痛到了极点,还是将那枚假的佩玉收进怀中,慢慢地拾起地上的面具,轻轻地戴上。
君尘风根本想不到这些话会让她悲伤如此,他只想让她知道真相。
“逍遥王,这些,算是心悦欠你的,日后定会好好报答。”冉心悦郑重其事地说道。
呵呵,日后报答?他君尘风要的不是这些,只要你好好的,就算是不浪费他所做的这一切,冉心悦,你明白吗?
“本王所做的一切,并不需要你报答。只是本王觉得有趣而已。”君尘风违心地说道,朝她靠近,一把搂紧她的腰肢,一蹬木板,嗖地稳稳落在岸边。“你走吧!”说着,君尘风一松手,冉心悦整个人落在地上去,没等她再开口,君尘风早就不见踪影了。
为什么?冉心悦不解,你所做的这一切,仅仅是因为有趣?
冉心悦的心乱得很,为了避免意外横生,挑了大路往回走。
湖岸边有一双怨恨的眸子直勾勾地往这儿往来,如同夜间的饿狼一般,恨不得亲自将冉心悦撕碎了。
“就你挑的废物。”忽然,身后一记冷笑的声音响起,“两年已经过去,要是冉心悦回到了相府,那她还是代王正妃。”君舟轩将正妃二字咬字清晰,提醒她道。
“那又怎么样?若是天下人知道冉心悦就是飞仙楼的面具花魁,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肯定是王上,哪还用得着我亲自出手,只是再次让这贱人逃脱,心里不爽。”冉若汐恨恨地咬着牙,两年的时光,越发成熟,眼眸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凶残如狼。
君舟轩觉得,与这样的聪明人交手,真是舒畅至极。“若是不除去冉心悦,后患无穷。我们都小看了她,想不到飞仙楼那种地方,她都能玩得信手拈来。呵呵,真的不简单。”
听着君舟轩的话,冉若汐觉得被人狠狠嘲笑了一番,自然对冉心悦更恨三分,她绝对不能够让冉心悦成功嫁进代王府来与她分享她心爱的男人。“走着瞧,现在我可是代王心里面唯一的妃子,而她,不过是败落家族的小姐而已。再说了,代王心里明白,冉心悦再也没有了利用价值,只要我在爹爹耳边吹风,让爹爹出面阻止,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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