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瞧见地上的血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花想容的衣襟,花想容往那一瞧,脸上瞬间复杂起来。再望望平静如秋水的未央辰天,赔上笑脸,忙问道,“公子,我家舞殃姑娘怎么了?”
虽然话里之间全是满满的关怀,可在未央辰天听来,那夹杂着另外一层的意味。
“哦,没什么?在下方才经过,见舞殃姑娘惊呼求救,便出手相救。”这样的回应,未央辰天摆明在讪笑飞仙楼的安全问题,就连自家姑娘的人生安危都保障不了,还敢对他心存质疑?
“求救?”花想容再望望那几近干涸的血迹,心悬到了嗓子眼。要是这件事儿让逍遥王君尘风知道了,他定然将她的飞仙楼翻过来呢!
“嗯。”未央辰天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冷淡的眸眼不再瞧她们二人,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花想容立马跑向冉心悦的榻前,下试探性地掀开了冉心悦的锦被,那藕白的手臂上阵阵的淤青,吓得她立马盖上了被子。“如意,去问问,方才除了那公子,还有何人在这房间之中。”
“是,如意马上去办!”如意明白花想容的担忧,要是让人知道了舞殃姑娘的真实身份,怕是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天色渐暗,南宫妍瞧了瞧,叹了一口气,“黛儿,心悦不在我身边多久了?”
黛儿摇了摇头,她也不好说,只要提到冉心悦的名字,她的想念就多了几分。前些日子有个姑娘悄然前来送书信,信中暗指冉心悦一切安好,可越是这样越让人担忧。“夫人,小姐一切安好,要保重身子才是。”
“对呀,这丫头说得对,要是姐姐忧伤害了身子,心悦回来岂不是要伤心?”话刚落音,窦姝湘一脸不屑盈盈而来。
南宫妍冷眼瞧了她一眼,哼道,“哟,今天刮的是什么风,你会到我这?”
“呵呵,在姐姐心中,妹妹从来都这么不待见的吗?”即使南宫妍冷言相对,她也无所谓了,只想知道冉心悦是否真的在飞仙楼。“姐姐,你不知道,最近相爷天天往飞仙楼去,哎,姐姐也不管管。”
“哦,那也是他的自由,管来作甚!”对于冉枫要到哪里去,南宫妍从来都不在乎。
窦姝湘没有泄气,忙道,“可姐姐不知道,飞仙楼新来了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戴着个面具,将整个君云国的男人都迷得神魂颠倒呢。”
“听说那姑娘名叫舞殃,十来岁,总带着个面具,有点像心悦的作风哩。”窦姝湘在南宫妍的面前,有意无意地说着,细细地瞧着她脸上的变化。可南宫妍一直都对她保持着冰冷的一面,无论她说什么,就是不感兴趣。
偏偏这样,那舞殃的名字钻进耳朵之时,南宫妍总隐隐地觉得就是她的宝贝女儿冉心悦呢!
一直站立在一旁的黛儿瞧出点端倪了,敢情她们这是来试探啊。
最近流传南宫家族的一些消息,对南宫妍大大的不利,难不成窦姝湘敢如此明目张胆前来君云苑,是那些流言是真的?
“呵呵,姐姐不感兴趣呢,可相爷却兴致在头呢!”窦姝湘扭着那水蛇一般的腰肢轻盈地走到她的跟前,“姐姐不想知道飞仙楼那舞殃究竟是什么人吗?”
“哟,妹妹这么关心飞仙楼的事儿,莫非也想去参加什么面具花魁大赛?”南宫妍冷冷地瞧了她几眼,冷若冰霜的眸子似乎看不出一丁点的感情,“妹妹倒是有这么资本去跟那些莺莺燕燕一比高低。”
南宫妍的话中有话。对于窦姝湘,她的身份在众人的眼中一直是个神一样的谜,可是,这样的气质,难免让南宫妍不将她跟风花雪月之地联想在一起。她的打扮一直配以轻纱,裸露妖艳。
犹记得,很久之前,君千机曾到相府,第一次见窦姝湘,那眼珠子就不会转了。这一幕情景,南宫妍早铭记在心中。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意,南宫妍只消瞧一眼就看透了,哼笑一声。
让南宫妍这么当头一棒,窦姝湘的底线叫人踩了,露出了本性,道,“姐姐,别以为你真的就是我姐姐,要不是看在你们南宫家族的份上,我窦姝湘会这么低声下气。要是相爷真的娶了个飞仙楼的姑娘回来,看怕是在相府之中,谁都没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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