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往那棵树的方向匆匆的扫了一眼,感谢的对小六说,“哎,谢谢六哥,磊子以后一定注意。”
站在奴府的佣人房里,月曦心里有点五味杂陈,上次还狠命的躲奴山,今天就自己送上门了,要不说人啊,做什么都不能做绝,应该给自己留个退路的。
面对奴山的逼问,她应该会一时卡壳的吧。
可是原主是在奴府死的,她必须从这里顺藤摸瓜,揪出那个害了如蓝凄惨死去的女人。
虽然这次原主的记忆没有受到太多限制,但是月曦还是觉得有些东西模模糊糊的,她一时也摸不着方向,比如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害与她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小奴婢呢,如蓝可不是宠妃,也不是主子面前的红人,竟然能被一个穿着打扮颇为华贵的人毒害。
这其中一定有些她不清楚的事情。
如果系统在的话,启用系统查一下也就是了,但玥寻说他有事,现如今,也只能让月曦自己一个人瞎忙活了。
月—狂躁—曦忍不住揉了揉脑袋,这一个好好的平怨任务,怎么就成了悬疑案了,啊?
还有反派奴山,这个时候他还只是有些腹黑,还没到后期黑化毁灭世界的地步,但是下个月的赛事故障一发生,那可就不一样了。
那场赛事,不是几位贵公子相互比试着玩的游戏,是实实在在会弄出人命的争夺之战。
这种战争,每年3月份就会发生,祖祖辈辈,似乎从来没有断过。
赛事像是一场赌注,输了的人必须愿赌服输,交出赌注,这个赌注一定包括女人,不管贫贱富贵,一旦被选做成为赌注,就一定要成为对手的仆人,这是个不成文的规定,在原主有限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见过被做了赌注的女人还能活着回去的,这场比赛,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一场摆上明面的交易,而被选中的女人,是这场交易的必定牺牲品。
赢了的人要付钱给原主人,之后把作为赌注的女人带走。
当女人被作为赌注交接完成后,她的生死荣辱,就不是其他人能过问的了。
是死是活,是伤是残,都只能听天由命了,而这个天,就是买下她的新主人。
从她被买下那一刻,她从前的身份过往就全部一笔勾销,不管她的身份从前是公主还是乞丐,从被交接的那刻起,她以后的身份都只有一个,只是新主人的仆人,新主人的附庸品,主人让她死她就不能活,让她趴着捡东西吃,她就不能跪着吃。
古往今来,在姜国人的记忆中,这种游戏并不是特殊,早在数百年前就已被当做寻常。
至于这种寻常是否公平,是否尊重,就不在人们的考虑范围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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