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福临县那次,因为她直接观看男人的裸尸,被他斥责后,她的一通辩解,当真是说的他哑口无言。
可真正看着自己的女儿摆弄男人的尸体,心里酸涩的止不住的难过和后悔。
若是他从小就给她请个女官,是不是这个时候的臣儿,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做着小姑娘该做的琴棋书画,绣花拿针?
这个世界最难的就是后悔,所以他自己安慰自己,罢了,臣儿心胸豁达,内有沟壑,堪比男儿。若是他一味的阻拦,弄不好她误入歧途,岂不是更糟。
想着想着,就看到姬臣竟然去脱方大最后的遮羞布。
“臣儿..”
姬士学的这一声,带着颤音和恐惧。
刚刚安慰自己的话,在这一刻全部化成了齑沫,眼中净是后怕。
姬臣弯着的身体站直,侧身。可能是因为面对的是尸体,她神情紧绷,透着一丝的寒咧,就连眉心中都带了丝丝的煞气。
不解的看着神色慌张的父亲:“爹,怎么了?”
姬良义一口气差点把自己给呛死,连忙上前一步,拉着她的手,眼中是不容拒绝的坚持:“爹能让你验看尸身,已经是天人交战。你这丫头倒好,还想要...”
姬臣清冽的眼眸在听到他这话一瞬间,温软复现,迫人的寒意片刻消散。
她刚才沉浸在验尸中,竟然把爹站在身后给忘记了,想到自己去解方大的亵裤,怕是把爹给吓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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